李老头也不说什么，张涛再次沉吟片刻，忽然道：“方平……到底带没带回杨家那位的尸身？”
李老头脸色一正，马上道：“当然没有！”
张涛有些头疼，轻声道：“有的话，让他趁早拿出来，有些事，还是有些麻烦的。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
当日，他出地窟，身上带了多少生命精华，我不是不清楚。
现在倒好，你这边动不动就是10斤，还未必是全部。
王庆海那边，也拿了两斤。
张清南和陈耀庭，也都获得了一些……”
“那是上次南江地窟之行储备的……”
“你当我白痴吗？”
张涛恼怒道：“生命精华是妖植凝练而成，一点残留的气息没有？是蔷薇城主的那些，还是南江巨柳城的那些，我分辨不出来吗？
老子替你们背了黑锅，你就这么糊弄老子？
李长生，你觉得我活了近百岁，就是个傻子？”
李老头一脸无奈，好吧，小看绝巅了。
好半晌，李老头才道：“他真没拿，他要是拿了，不会不说，不会不拿出来！哪怕不给杨家，老吴即将九品，他也会给老吴。
这小子念情，也知道谁会保他，老吴强了，对他没坏处……”
“那他的储物戒从何而来？”
张涛问了一句，方平的生命精华，无端端多了一大笔。
别人也许不在意，以为是他上次储备的。
可他又不是不清楚。
刚好，上次方平从天南出来，他也在那边，方平身上几根毛他都清楚。
李老头语塞，咕哝道：“他没储物戒……”
“你敢再瞒我一次，我丢你去御海山，你自己和镇星城那几位交流去！”
张涛一脸不满，都这时候了，这家伙还跟自己打马虎眼。
李长生无奈，半晌才道：“好吧好吧，我说，他是有储物戒，可只能他自己开启，也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那不是别人的，是他自己的。
早在南江地窟的时候，他就有了，和杨家无关。
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上次我就知道了……”
说罢，李老头看向张涛道：“你们绝巅都有储物戒吗？”
张涛没理他，轻声道：“他自己的储物戒……他哪来的？”
想了想，张涛摇头道：“武者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过分深究什么，秘密谁都有。可这次恰好和杨家那位扯上了关系……之前我还真没在意。
现在想来，杨家纠缠不休，也许和此事有关。”
说着，张涛最后再次确认道：“你确定，那是他自己的，而不是这次夺取的？”
“确定！”
“李长生，你是剑道强者，我信你。”张涛微微点头，沉吟道：“罢了，就说是政府研发的试用品给他的吧……”
“政府真的研发出来了？”
李老头一脸惊讶，早就听说政府在研发这些，可真的研究出来了？
“没有，不过有些试验品，空间极度不稳定，很容易崩碎，一旦崩碎，那就是伤人伤己，现在还处于研发阶段。
至于我们……我们有，并非我们自己的，而是在一些地方获得的。
方平也有……”
这一刻，张涛想到了很多，半晌才道：“让他别没事就到处炫耀，他哪来的这玩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