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曾天赐痛哼，可是想转身时，叶小凡就对着他的腰间一顶漆盖，直接痛得他趴在了地上起不来。
要不是叶小凡留力，他这一盖下去，他下半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你，你是？”曾天赐被叶小凡像死狗一样扔到了一侧惶然地道。
“你不记得我了？”叶小凡邪然一笑，这货之前还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还被他那恐吓过呢，怎么可能不记得自己，不过现在自己经过了龙虎门的训练，才发现他的武功根本不入流。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让叶小凡想不到的是，曾天赐真像不记得自己一样，满脸的惊讶。
“你给我装傻，当时你在顾家时可傲气得很呢，现在给我装失忆？”叶小凡那里信他的鬼话呀，虽然一年多不见，但自己除了身上的力量变强了，样子可没什么变化，两人有那么深刻的交集，他竟然说记不着。
“五年前，我就被李山催眠了，这几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曾天赐脸色愕然地道：“要是这几年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给你道歉。”
叶小凡听到他的话，那本来想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心情瞬间没了：“催眠？”
“对，李山想让我帮他看着小姐，就把我给催眠了，一年前我才清醒过来的。”曾天赐一副惊惶的感觉，看上去并不像是演出来的。
叶小凡听到他这样说，才发现眼前这个曾天赐跟讠前那个只听令顾甜的疯狗的气质真的有着截然的不同。
“大姐，他说的是真的吗？”叶小凡不敢说他是装出来的，只有问萝莉了。
“看来是真的。”萝莉是可以大机率地感应别人说的话真与假。
当时曾天赐被催眠了，在潜意识了说的也是真的，他只会为顾甜一人卖命。
“衣。”叶小凡听到她这样说，不由想起了一回事，当时顾甜死后，曾天赐带人到顾家祠堂里捉自己好发狂的时候，就被身边的一个小保镖的话安静了下来，之前叶小凡就感觉奇怪的了，发起狂来的曾天赐竟然被一个小保镖安定了下来。
现在曾天赐这样一说，那是不是说，那小保镖是李山安插在曾天赐身边，为了防止他暴走的人。
“李山会催眠？”叶小凡疑惑地看着他。
“不会，他是叫人帮忙的，具体是谁我想不起来了。但是被那人催眠后我就只听令于他李山了。”曾天赐道。
“那你记得什么呀？”叶小凡不爽地看着他，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叶小凡也不可怜他，自己更多的是怒火之前他对自己的态度，指望他能查清四大家的事情，自从知道是鬼望谷插手的这事，他就都没有这样想过了。
“记得一些，就是李山叫我做的事，就是把围在小姐身边的男人都轰走，不能让他们再碰小姐。”曾天赐道。
“哦？”叶小凡听到一愕，这李山还挺变态的，特意在顾甜身边安插个护花使者，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李山对顾甜的爱已经达到了非常可怕的程度。
那么一想，之前李山说捉顾少霞和迫她签协议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那关于李山的死，你知道什么吗？”叶小凡低下腰来看着他。
“不知道，这几年我脑袋都混混沌沌的，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曾天赐脸露痛苦的样子实属真实，不像作假。
“那你为什么不回顾家？”叶小凡好奇地问。
“我不敢回，我不知道怎么向二爷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小姐死了的事，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