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刚刚说到这里，就被顾小楼打断了。

    “你说的精神污染是什么东西？”顾小楼这样问道。

    顾宇皱皱眉，虽然顾小楼不知道精神污染的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因为精神污染这种东西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原著中，战备学园都市的学生，忽然发现了那些怪物的真相，其中大部分人连枪都拿不起来了，只能蹲在地上等死。

    原著里没有说明这些学生为什么精神这么脆弱，但是有些大佬更具动画中出现过的一些怪物的模样，分析出这些怪物的整体，其实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些怪物。

    要知道克苏鲁神话中的怪物，是完全超脱人类的概念的，人类单单只是直视它们，就可能陷入疯狂之中。

    所以大佬们推测，这些怪物其实拥有精神污染的能力，学生们看到这些怪物，就如同看到了古神，完全没有了抵抗的意志。

    至于为什么战备学园都市中，除了那些没有抵抗之力的人外，还有一部分可以自如作战，是因为这本来就是战备学园都市的目的。

    战备学园都市，本来的目的就是培养能够直面古神作战的战士，所以他们才利用‘约定’，制作了虚拟机，虚拟机中的敌人本质上就是古神和旧日支配者，还有他们的眷属。

    但学生们看到的，只是敌人而已，所以他们还能自如作战。

    而实际上无论他们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实际上他们还是直视了古神，只不过他们自己没有注意而已。

    通过这样的方式培养能够直面古神和旧日支配者作战的战士，提高他们的精神抗性，这就是战备学园都市的计划。

    所以到了那一天，超过一半的学生失去了战斗能力，而还有一半依旧可以作战。

    “这就涉及到了，战备学园都市的计划，我没有看过计划书，只能根据我知道的一些情况作出推理……”顾宇说道，但他没有把话说死，只说是自己的推测，这样以后出了什么问题，他都有回转的余地。

    另一边，凯斯和古木将间谍收集的物资收起来，然后在前面继续开路了。

    “他们在说什么？！”古木看了一眼落在后面的顾小楼和顾宇。

    “管他们的，神神秘秘……”凯斯同样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