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就是文忠国，都不可能得到此号的。　文忠国也是暗暗羡慕，不过他想得通，只要和李海天处好关系，那就相当于有大领导直通车了。　对方三人都没有提二郎神和跟踪一事，李海天自然就装作不知道。但在交谈时，李海天明确提出来，都市异人事务所，会根据需要吸纳一些非人的生物，如妖、鬼等等，李海天保证他们不做坏事，约束他们，但他们需得到国家承认。　这点文忠国和江远山早有预料，他们猜想如果李海天提条件，会有此类相关条件，在装做讨价还价一番后，还是答应了。从国家的角度看，有都市异人事务所约束他们，总比让他们自由散漫好。至少李海天会承诺让他们不做坏事，这样会为国家减少很多麻烦，也会让特殊安全部省很多事。　在大领导的见证下，双方签订了协议，虽然是简要的几条，没有盖公章，但有时候，诚信比协议更加重要，签字比公章更具有效力。　协议内容节选如下：甲方是国家特殊安全部，乙方是都市异人事务所。　第一条：根据双方友好协商，达成战略合作协议，甲方和乙方共同为华国的繁荣昌盛做出贡献，共同维护国家尊严，绞灭一切恶势力。　第二条：甲方聘请乙方李海天先生为特殊安全部客卿，享受国家各系统相应的特权。　第三条：乙方同意，将神识爆破功法传于特殊安全部，此功法可在特殊安全部内传播，但不得外传。乙方指导甲方修炼神识爆破功法。　第四条：乙方及乙方聘请的成员，甲方承认其地位与身份，但乙方需约束成员，遵纪守法，否则甲方有权以特殊安全部的方式处理相关成员。　……　甲方由江远山和文忠国分别签字，乙方由李海天签字。最后大领导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大名：龙爱民。　协议一式两份，标志着特殊安全部和都市异人事务所达成了战略合作关系。　也标志着李海天，为自己的势力获得了合法的身份、获得了最高的起点，也为那些在人世活动的妖争取了国家的认可。　特别是第四条，用词为“成员”，而不是“人员”，就包含了很多学问。成员可以是人或非人的各种，比如妖、物、山精鬼怪等等。但人员，从法律角度上讲就只能是人，不包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