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氏说的嘴鸭子冒白沫,白氏的心已经变成了气球,肚子的气儿鼓鼓的。
这个死老太婆是想花她的嫁妆,怎么这样不要脸,你供儿子读书,没有赶考的钱,你让他读的什么书?
自己一儿一女都需要抚养,自己的银钱可都是自己留给自己儿女的,怎么能花到秀才身上,秀才真的中了进士,能不能停妻再娶呢?
这个常氏不就是被抛弃了吗?
还没有中举,就抛弃糟糠,自己不想搭钱,只想当状元夫人。
谁知道能不能高中?
白氏虽然狂妄,可她比常氏聪明,没有只惦望可的一定高中。
她明白着呢,自己贪图秀才年轻,长得好。
万一要是高中自己就跟着飞黄腾达,如果他敢易妻,自己可不是吃素的,不把他弄得身败名裂,自己就随他姓。
白氏早就合计好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起码得吃他喝他,自己的地不用交税。
吃喝让她掏钱?赶考让她掏钱?怎么想的那么好呢?还想让她供他们一家挥霍呢?
呸!还沾光吃好喝好呢,咋那么不要脸呢?真他娘~的,怎么好意思蹦出来的p话?
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呵呵呵,婆婆啊!我才来这么几天,还没有树下威风,常氏怎么会听我的?”
“我已经把权利下放给你了,你就发号施令去吧,保证你好使。”
两人都在动心眼,如果龚氏告诉常氏做白氏要的菜,常氏没有钱,就会跟白氏要,就不用自己张那个嘴了。
白氏想的也是,如果龚氏去告诉常氏做这些菜,常氏不想出钱,就得跟龚氏要,龚氏不想出钱,就得让常氏用她的嫁妆钱。
这俩人一比一个会算。太能算计了。
殊不知,白氏为了嫁给张家这个秀才,说有多少财产是吹了牛的,她哪来的五千两银子,有千八百两就了不得了。
哪来的五十亩地,财主何时给她陪嫁田产了?媒人是两头瞒,两头骗,跟这头儿吹那头儿,跟那头吹这头儿,哪有真话?
卖力的吹,只求成功,骗成了是本事,就是为的谢媒礼,管你合适不合适。
像张家这样贪财的人家,媒人更是说的女方富有。
白氏就贪张伟基是个秀才,带着俩孩子能找到什么好主,有几个张家这样对人家停妻再娶的,一般的庄稼人没有这么贪心的,也没有这样心高的,还想状元呢,一百年有几个状元?
白氏就是图有个秀才种地免税,有人管娘三个的吃穿,她的钱和地的收入都攒着,给女儿当嫁妆,给儿子娶媳妇。
白氏觉得她报的那么有钱自己就得高看她一眼,还以为秀才家钱大,进门就可以吃香喝辣,她写的那几个菜单,她觉得就是平平常常的,她在娘家的时候吃的比这个还好。
看龚氏执执拗拗的已经大不悦,二人在斗心眼子。
谁也不去吩咐常氏,谁也不先说要钱的话,因为才嫁进来一天,谁也没有掌控住对方的脾气,怕的是闹翻,不好收场,互相在试探。
龚氏也是非常的不悦,这个媳妇好像掌控不住,现在她还不敢命令个媳妇交出嫁妆,可没有讲下进门就把财产交给她。
那样的事怎么能讲下呢,哪个婆家也不敢贪儿媳妇儿的嫁妆,常氏嫁进来的时候也是没有讲把嫁妆交给婆婆,因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