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付小萌的死你也给卿儿赖上?你真是活糊涂了!”付本淳狂叫起来。
“咬人的狗不露齿,看来你是不会咬人,你代表不了律法,大明的律条不是你定的,执法的也不是你,你说了也不算,究竟谁是犯法的?澄清的一日你是会看见的,除非你现在就挺腿儿,恐怕就看不着了。”
蔺箫干脆没有拿他当什么看,蔺箫不是古代女人,她也不是王氏,藐视这个宠妾灭妻的男人是不遗余力的。
蔺箫是比男人还男人的现代女军官,女英雄,杀丧尸的先锋军,怎么能对这个心眼子歪的古代男人说出来一点儿客气的话,绝对不会恭敬这样的男人,不骂他不揍他就是看不起他那两下子。
还要掌控她的行为,真是自不量力,不是为了好好地完成这个任务,早就一脚踹他进粪坑了。
“你……!”付本淳求情不成,怒冲冲的走了,想法儿让人给那俩送饭。
蔺箫已经下令护卫:“谁敢给这俩狗崽子送饭,我打断他的腿。”
那俩在柴房的要人命的鸳鸯,武冒说去收拾付正国,他俩就情绪激动,付家要是他们的了,高兴的坐不住炕。
也有担心武冒不能得手,要是暴露了就更糟,兴奋、担心、刺激的脑子纷乱,由于亢奋夹着惊悚,就是魂不附体。
刺激得不知道饥饿,付卿卿现在净剩了害怕,他们做的事不少了,她给王成阳出谋划策,害了那么多人,夺了那么多财产,还是心理发虚。
她才十三岁,就这么聪明了,她一定会是一品诰命夫人的,就这样被关起来,这不就完了吗?
“郎君,我们怎么办?事情已经暴露,我们能逃吗?”付卿卿担心的问。
王成阳的脸色阴晴不定,面上变化迅速,心理五味杂陈。
他可没有想到过,千山万水都过去,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河沟儿可以翻船,武冒为什么那么笨,他为什么就出卖自己?
完全不讲信誉,说好的,出了事自己扛着,不能乱咬人。
自己怎么就信了这样一个草包?
自己现在怎么脱身?还有这样一个拖油瓶。
这是个挺不住的。
王成阳谋划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在付家还是有内线的,可是付卿卿的心腹丫环都做了陪嫁,今天跟着的两个丫环也被关起来,他的书童被锁在厢房里,哪个也不能给他们通消息。
收买的那个门房的人进不来二门,他想向家族求救,可叹没人给他传递消息,家里人不知道他被扣住。
救他的人只有吴县令,怎么给吴县令传递消息?大概也就到了大半夜,谁也见不到县太爷,只有耐心等天亮。
王成阳家里这些年虽然已经落魄,可是他一个读书的公子哥可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手脚被捆着,想逃走也是不可能,想磨断绳子,找不到能磨的东西,再看付卿卿看捆着手脚的绳子只会哭,一点办法儿想不出来,平常的坏道儿挺多的,关键的时刻就稀松了。
看看现在的付卿卿,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得眼睛红肿,怎么看怎么丑,自己怎么会看上这个庶女?
是不是瞎了眼?
肯定是!王成阳好后悔,怎么就没有能够入赘付家,娶了那个付小萌,自己就慢慢谋划死付正国,就可以qing家产了。
慢慢的谋划,不显山不露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