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翔辉沮丧道:“我就是嫡子有什么用?父皇不喜欢。”
皇后哀叹:“我们母子的命怎么这样不好,可别再被人害了。”
樊翔辉就是激灵灵浑身冷:“母后别说了,真的很瘆人。”
这下儿皇后激灵灵哆嗦起来。
这母子草木皆兵,樊翔辉遭遇刺客三次了,虽然有惊无险,也是吓怕了。
皇帝的心偏向了樊翔麟,那些个会见风使舵的人对九皇子更轻蔑,对十一皇子更靠拢。
以前投靠樊翔辉的人都转了方向,樊翔辉已经陷入最危险当中。
母子终日惶惶不安,皇后陷入急剧的恐怖之中,神魂优思郁闷,面黄肌瘦,形容枯槁,看着真是可怜,离着樊翔麟刺杀樊翔辉砍掉一只胳膊还有五天,蔺箫可怜皇后母子,哪个皇后也没有好下场,虽然没有被废进冷宫,这样的日子也是不好过,整日惊慌失措,却没有抵抗之力。
蔺箫不但要给项欣妍一家报仇,也要助樊翔辉一臂之力。
不让他成为残废,要成为残废的是樊翔麟,这样坏的东西就得让他受折磨,这次先砍掉他一只胳膊,先让他做不成太子。
皇后突然浑身一抖,一个小球儿砸在她的心口窝,并没有砸疼。
皇后还随即抓住,她:“喔!”的一声,吓了樊翔辉一跳:“母后怎么了?”皇后示意他近前,皇后软弱,可不傻,看到是个纸球儿,心里一个劲儿的翻个儿。
有问题,没有吃过肥猪肉的人,还没有看过肥猪走,怎么也能明白过劲儿。
从小被世家教养大的,脑子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东西不是威胁就是报信儿的,就不是抛着玩儿的。
皇后对着大宫女说道:“出去,别让任何人靠近。”大宫女心领神会,不是自己该知道的,急忙避出去。
“辉儿,你看,这个。”皇后捏着小球儿对着九皇子,招手让他近前:“辉儿你看吧。”
樊翔辉匆忙的接过,捏一下,是硬实的,纸里边有东西,不知是何物?
他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的剥开纸球,里边的一个球形晶莹剔透的鹅卵石,揉开纸,有字,子迹端正洒脱秀美,不是墨迹,看不出是什么笔写出来的,很细,却清清楚楚,字迹也能看懂:夜间殿下床下有刺客。
樊翔辉没有说话,可脸色灰败,五官挪移,极度的扭曲,皇后一看就是预感不祥:“是要挟的?”
九皇子近前:“母后,您看。”皇后看罢,脸色难看之极:“不知真假,谁会帮咱们?”
“没有见过端倪,不知是谁?”樊翔辉可没有不信,他脸色难看至极。因为立储,自己是岌岌可危,父皇还在犹豫,也是抹不开这个面子,祖训立嫡不立庶,父皇始终在徘徊。
如果自己死掉,父皇还有什么徘徊的,其他的都是庶子,选谁都一样,明摆的事,十一立即中选,父皇已经早就倾向了他。
父皇爱羽毛爱名声,违背祖训他是很为难的,所以迟迟不立储。
九皇子软弱,皇后软弱,可是他们什么都明白,只是太循规蹈矩,他们不要妄想储君也是他的,越拖的时间长,变故越大,皇帝坚定的立嫡信念被十来年枕边风吹垮。
心里明白着呢,最得宠的就是玉贵妃,皇子当中最得宠的就是樊翔麟,玉贵妃的儿子。
谁能为他们母子着想?真是想不到这个人:“辉儿能猜到这个人是谁吗?”
“猜不到,樊翔麟这样得势,都是倾向他的。”
“不知这个人是谁,不知真假?”皇后愁眉道。
“没提母后这里,是冲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