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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拈酸吃醋
    加油, 再多买一点点, 你就能看到我的更新了哦。  孙福海还想往酒窖里冲来着,陈淮安也生气了:“您就放心下去看, 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酒窖里若是没人,你二大爷我从此, 可就和你翻脸了。”

    孙福海冷冷看了陈淮安一眼,便带着孙家的族人们冲进后院, 踢开酒窖的门冲了进去。

    葛大顺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人朗声道:“昨儿我才打口外回来,过渭河桥的时候, 亲眼见着孙小郎中背着他的药箱子, 陈家二爷为了多添他点儿诊金, 跟他在那桥上扭打,别不会是他在何处吃了酒忘了回家吧,孙郎中何不到别处找找呢?”

    他重复了好几遍, 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言之凿凿,谎话说三遍, 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罗锦棠记得, 上辈子陈淮安是绑着石头, 隔着前后两个月, 把孙乾干和孙福海给沉到了渭河的淤泥里。因没有血也没有伤口, 倒是做的干干净净。

    但这辈子不同, 孙乾干是被杀死的, 而且,照那血腥劲儿,陈淮安大约还分尸了。窖里万一有血,或者掉个指甲肉碎儿什么的,叫孙福海搜出来,可就麻烦了。

    陈淮安才是杀人分尸的那个人,按理该怕的,该担心的,但他就那么稳稳的站着,两只修劲的大手负于身后,眉间波澜不惊。

    莫名的锦棠就心安了。毕竟上辈子杀人越货,多少一二品的重臣都死在他那双修长力劲的大手之下。

    虽只是个半吊子秀才,他能写得一手花团锦簇的好文章,也是文臣之中少数能使剑耍拳的,真正拼起命来,寻常人也近不得他的身,既他胸有成竹,那就真的是处理好了。

    果不其然,孙家的人连砸带翻了半个时辰,把酒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孙乾干的任何蛛丝蚂迹。

    毕竟有葛大顺那个证人,除此之外又再无目击者,孙福海带着孙家的人折回酒肆,盯着葛牙妹看了半天,道“葛氏,记得这个月的三百两利息,眼看就要到期了。”

    一说印子钱的利息,葛牙妹又要瘫了。锦棠一力肘着她,才不至叫她溜下去。

    “孙伯伯,您的医术我们全家人都感激,但只怕从明日起,我爹不能再请您诊脉了。”锦棠忽而声高:“有整日偷看别家妇人的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孙伯娘吧,毕竟她也四十好几了都还膝下空悬,干儿到底不比亲儿,您也该体贴体贴她,您说呢?”

    这一句中气又足,嗓门又亮,又还是当着外面看热闹的所有人说的,一下子,锦棠便把围观百姓们对于葛牙妹的注意力转到了孙福海身上。

    渭河县的百姓都知道孙郎中的妻子生不出孩子来,会不会是他整日忙着偷看别家妇人,不肯在自家田里撒粮?

    这样一个人面兽心,伪君子的郎中,谁家的妇人还敢到他的药房里看病去?

    孙福海气的面色铁青,咬了咬牙,挥手道:“走。”

    *

    晚饭是锦棠做的,除了葛牙妹炖的大肥蹄膀,她还蒸了个桂花糯米莲藕,炒了个醋溜白菜,再取自家的酒糟和酸茱萸烧了几条渭河里的小黄鱼。

    酒糟小黄鱼,整个渭河县,就数锦棠做的好吃,无它,只因她家的酒糟味道好。小黄鱼挂了粉,先下油锅炸,炸醉了之后再拿酒糟来烧,起锅时洒上腌过的酸茱萸,就是一道又酸又辣又开胃的下饭菜,满满当当的一桌。

    等她从厨房把菜端出来,才发现原本一个劲儿在帮陈淮安做证的葛大顺居然已经走了。

    葛大顺和葛牙妹两家子,为了儿女亲事吵过一架之后,已经有一年多不曾往来了。

    锦棠烧了一桌子的菜,原本就是给葛大顺准备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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