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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座主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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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天下间的男人来说, 生孩子, 都是妇人的活儿。身为男人,谁会承认自己不孕不育?

    所以, 胖神医自摆摊儿至今, 似乎没有一个人上门问过诊。

    孙福海就在对面的钱庄里坐着叭叭叭抽旱烟, 正在和大哥孙福贵两个谈关于罗家酒肆的事儿。

    他道:“我确定乾干是死在他家了, 只是不知道陈淮安那厮究竟把尸体藏哪儿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这连官司都无法打,白可惜了我的乾干一条命。”

    孙福贵对于孙乾干没什么兴趣。

    他道:“照咱家福宁的说法, 那罗家酒肆里的酒真要能卖到京城去,一年能有几十万两银子的赚头。如今恰是个好时机,五千两银子咱就可以把酒肆盘过来,二弟, 这事儿不会再有变故吧?”

    孙福海揉了两枚烟丝进烟管儿里,再点燃, 叭的一口, 闭上眼享受着旱烟带来的眩晕:“葛牙妹没银子,陈淮安是个明面上风光的穷光蛋, 至于罗锦棠, 更加身无分文, 这酒肆, 咱们是稳打稳能拿到的。”

    孙福贵于是也捡起烟/枪,跟着二弟吞云吐雾了起来。

    罗家的酒肆,这稳打稳儿的,就要就快到手了。

    不过,算盘打的再精也有失手的时候,可惜了的,孙福海的算盘注定是要落空喽。

    陈淮安就站在大街对面,穿着件鸭卵青的棉直裰,两道浓黑整齐的眉毛叫阳光晒的根根分明,两只蒲扇似的大手负在身后,唇角抽起,棱角硬朗而又坚毅的脸上一抹略有些谜的笑,望着前方。

    看到孙福贵和孙福海兄弟俩抽罢烟,起身走了,他才对站在旁边的齐高高说道:“去,该你上场了,上门拜谢神医,说他治好了你的不孕不育和不举,让你家娘子怀上了孩子,快去。”

    这齐高高,就是齐梅娘家那个穷亲戚,前些日子在酒肆里叫锦棠拿铜板砸过脸的下三滥酒徒。

    他当时身上确实只有四枚铜钱,两枚打酒,两枚就想送给罗锦棠。无它,他就稀罕锦棠的俏容样儿,辣脾气儿,慢说最后仅剩的两文钱,就是只有一条命,叫他给了罗锦棠,也愿意。

    这一点,不曾因为锦棠嫁给陈淮安而改变过,也不曾因为罗锦棠次次冷脸就熄过,他对于罗锦棠那迷到心眼子里的爱慕,也从未改变过。

    这就好比一只见着机会就偷鸟蛋的大杜鹃,只要给他捉着功夫,只要他兜里有铜板,拼着死,也要拿着撩拨罗锦棠几句。

    不过,虽说是个下三滥,但齐高高极听陈淮安的话,叫陈淮安抽头拍了一巴掌,摸着脑袋便过去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大街上,他一个七八尺高的汉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把神医是如何治好自己不孕不育,甚至于不举的事情,洋洋洒洒的,当着那白胡子神医的面说了一通。

    有人献身说法,可见这神医是真的神啊,毕竟妇人们的不孕不育好治,男子们的不孕不育,人们还没听说哪有男子不孕不育的,这就更神了,随即神医摊子前围了一拨人。

    然后,约莫一刻钟后,孙家大宅的门子咯吱一声。

    孙老太太亲自出来,把神医给请进家门去了。

    *

    竹山书院里。

    “妹娃,怎的是你?”葛青章随即便站了起来。

    比起陈淮安的精健,葛青章只能以清瘦来形容。不过,虽说家贫,吃的也差,但他并非弱不禁风的哪种瘦,青砖古瓦的,便衣衫补了几层子的补丁,也掩不住他那种书生气的风度气韵。

    妹娃,是葛家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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