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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学无所成
    加油, 再多买一点点, 你就能看到我的更新了哦。  酒肆这东西,说成是产业, 自然就全凭经营,经营的不好, 就只能挣个糊口钱。经营的好了,日进斗金也有可能。

    上辈子锦棠遍吃各家之酒, 在京城做生意时, 隔壁就是一间酒肆,其酒名为匠风, 据说是赤水河畔几百年的老酒家, 味道是真真的好,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皆以吃他家的酒为荣。

    相处的好了, 问及东家一年能有多少进帐, 那东家不语,笑眯眯伸了两根手指头出来。

    锦棠以为是两千两银子。那是她概念中酒肆一年能赚的顶天了,岂知东家笑了笑, 说了个二十万。

    不过一间酒肆,一年二十万两雪花银, 锦棠当时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既连齐梅都盯着,可见这酒肆, 徜若经营的好了, 是真能赚钱的。

    *

    纷纷洋洋的大雪和着如鬼啸狼嚎般的西北风, 刮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孙福海家敞亮的大宅子里,因人丁稀少,也不植树,越发显得空旷古寂。

    这风天雪夜的,按理来说人们都该上热炕上,或者围着炉子热热和和儿暖着,喝口热汤热茶的。但孙福海家四处的门都大敞着,屋子里比外面还冷。

    而孙福海的娘子刘氏冻的像只寒号鸟一样,就坐在帐房里,清鼻涕一团又一团的,正在和钱庄、药房的账房先生们算账,盘一日的收入。

    冬天正好病的人多,孙家经营的又是药铺,人穷偏爱多得病,当了衣服换药吃,进出皆在他家,所以孙家一到冬天,真真儿的财源滚滚。

    如此冷的天气,便白花花的金银也抵不上一碗热汤,更何况刘氏还发着烧,嘴皮子都烧麻了,直哆嗦着,好容易把那银锞子,银角子,铜钱和银票一样样归类,上下眼皮耷拉着,险些就要晕过去。

    “这是啥?这是啥?”孙老太太柱着拐杖进了账房,从地上捡起枚铜板儿来拍在桌子上,道:“你个下不出蛋来的骚货,浪货,贱货,成日就只知道对着那些帐房先生们发骚,就不知道在自己男人身上用点儿功夫,叫你算个帐,你也能把铜板丢喽。”

    “娘,我何曾……您这话也太难听了。”刘氏烧的迷迷糊糊,艰难的从脖子上解下钥匙来,打开抽屉,认认真真把一枚铜板放了进去。

    她脸烧的绯红,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还挣扎着想站起来。

    “不会生肉娃娃也就罢了,连家里的金娃娃银娃娃也管不好,要这帐房里再失上一文钱,老娘代福海休了你,再娶一房媳妇来,难道就娶不来个会下蛋的?”

    刘氏最怕老太太戳自己这个短,求着饶道:“娘,我整日药汤不停的吃着,您不要逼我好不好?”

    孙老太太气的直哼哼,待刘氏从帐房里出来,亲手锁上帐房的门,拐杖指着她的鼻子道:“还不去给帐房先生们备明儿的早饭去,这还大天亮的,我不信你就要躲着去睡觉?”

    说是钱庄的东家娘子,可刘氏因为没生出孩子来,在这家里连个长工婆子都不如,怕要在大雪里摔倒,她也替自己找了条棍子,踏着大雪就出了这大院子,准备到外面的倒座房里,给帐房先生们蒸馍去。

    出大门的时候她走不稳,跌了一脚,眼看摔到地上,却有只大手将她扶了起来。

    天黑,又是风又是雪的,刘氏瞧这人高高大大,肩宽背挺的,不像自家的人,欲要多问一句来着。

    那人转身,却是往孙家的后院而去。

    刘氏越发的犹疑了,跌跌撞撞跟到后院,想瞧瞧这人好端端儿的,往自家后院走啥。

    须知,要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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