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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容宣醒过来的时候,一张脸上只有大写的生无可恋。他浑身不着片缕的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而且不得不说那个捅了他一晚上的凶器现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他现在浑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被拆掉重组一样,但不至于动弹不得。这大概归功于之前白渊时不时给他投喂的灵丹妙药,小说里第一次做会出现的撕裂啊,出血啊……

    通通没有。

    身体的适应性简直好得让人发指——咦,这句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白渊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的腰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披散的泼墨长发垂落在他胸前,感觉有点痒痒的。容宣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挪开,然后缓缓的动着腰,试图让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禁锢里脱离。

    然而天不随人愿,革命即将成功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身后一声低沉的笑。几乎要滑出去的绵软之物再次回到那温热之处,伴随着清晨的蠢蠢欲动和摩擦,苏醒过来的那物逐渐变得硬直和滚烫。

    容宣感受其中的变化,真真是欲哭无泪。

    白渊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容宣的手指然后十指交缠。一个侧翻把他压在身下之后,才心情愉悦的开口,“一大早想去哪,嗯?”

    看着容宣脸上那即将得逞的小开心被自己撕扯破碎的时候,白渊的愉悦几乎到了一个顶峰。他发现把这个人欺负到极致的时候,那张脸上的表情要多纠结有多纠结,神情中的细微之处也变得更加鲜活。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被打开了,而容宣犹未知道这一个早上小事件就写定了他以后悲惨。

    在几近绝望的沉默之后,容宣的腰被捞了起来,而头到肩部的位置仍然被压在柔软的被子上。惊觉姿势不对的他第一时间就去扯着白渊的手臂,垂死挣扎的求饶,“白渊,今天还有正事,能不能……”

    ‘不做了’三个字根本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因为那强烈的后入而咽了回去,不知餍足的野兽在他身后前前后后的重复着进出的动作。

    等到明崇悔见到容宣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萧景泽从他那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也一直保持警惕的状态。他们四人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夜鸦站在白渊身后,就这么一句话不说的僵持着。

    被传唤的小二硬着头皮把他们点的菜放到石桌上,正要走的时候却被白渊叫住了,“给我拿些清淡的小菜来,再来些白粥。”

    小二哈着腰点头,“是是,我立刻就去。”

    白渊贴着容宣旁边坐下,一只手手极有独占意味的圈着他的腰。他低头看着满脸不自在的容宣说道,“你现在最好还是吃些清淡的,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容宣的耳垂顿时一红,瞪了一眼害他菊花残的罪魁祸首。本来他还觉得身体适应性极好,但是天真的他经过一早上的摧残之后已经差点连坐都坐不住……

    石椅上垫了一个软垫已经够丢人了,白渊在出门之前还状似遗憾的说着‘本来想让你坐在我的腿上吃饭的,唔,如果什么都不穿就更好了’这种话……

    日哦!容宣差点就把这句粗口扔了出去,然而意识到说了这句话的自己可能会更惨之后就及时的收回了,但内心仍是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容宣觉得自己两辈子活了三十多年的日子果然比不上一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流氓,就算这男人之前冷漠无情那也绝对是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可怜他一个之前只和右手作伴的死宅,怎么可能想到男人和男人之间竟然还有那么多花样!

    还有得救吗?

    心境已经许久不曾动荡得如此激烈的容宣表示有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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