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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大佬的血战时刻
    那一剑直冲面门,剑气披靡,势力恢弘,正如日月万道光汇于一点尖,竟丝毫不染主人病势。

    薛明骨一惊,先是急退,退时双手伸展,骨节“咯”地一缩,像自上而下卸掉了全身斤两,如脚踩竹板一般向后滑行、急掠,退的时候还不忘抬手出刀,刀长而细,刀柄带链,分明一把玄铁链刀。

    刀身击剑,剑只微微一挫,竟硬生生半路折回,晃晃悠悠刺那薛明骨小腹。势气不减,反更险更疾!

    全力一击的剑怎能说折就折?还剩半口气的病秧子哪儿的力气?

    薛明骨躲不及亦想不及,被那一剑顶飞三尺又三尺。

    为何是顶而不是刺?只因楚慎刺中的一瞬,才发现这小侯爷内穿金丝宝甲,刀枪不入,想刺刺不中,只能撞飞。

    楚慎一击不得,便有三人压到他身边。

    孟青词铁钩乱舞,一得近身就钩剑。

    戚山无五指化风,五道毒风疾袭他咽喉。

    戚水无肉掌做刀,两把毒刀自肋下出,专劈他后背“风门”、“心俞”二穴!

    三人出三招,三道杀气裹挟而来,势要将楚慎全身罩门都笼个结实!

    可恰恰是这三人同来给了他一线机会。若来的是两个,反而不好惹。

    钩指掌一一袭来,他先侧首,避开那五道毒风,再旋腰,旋开那两道毒掌,旋的同时向上一跃,露出好大一个空隙给三人,钩险些撞了掌,掌差点对上指,三人赶紧收招,免得扭扭磕磕乱成一团儿。

    三大杀招这么容易就被破?楚慎倒觉得不易,霍闲非的身子像随时要散架,必须打,继续下去才不倒。

    他人在半空游鱼摆尾一拧身,脚竟踢在钩上,借这踢力一个回旋扭摆,剑已对上戚山无指尖。

    剑对指,戚山无不敢硬碰硬,身子急往下一沉,沉到一半,戚水无的一双肉掌正好从他头顶飞过,掌坠了又坠,避剑锋、掠剑身,一路贴着剑脊下滑三分,竟要捉了手腕扣脉门!

    岂能让他得逞?楚慎的剑也跟着一低,低如燕子掠水三分浅,带着一种又轻又细的金属响,像要吻向那戚水无的胸膛。

    对方若要捉他手,胸口必有一点红,红在心脉或肺叶,敢不敢试试?

    试是不敢的,还是命要紧。戚山无掌势一颓、手掌二收、人是堪堪折回。楚慎却不停,他觉得身上血在烧,肉在融,必须力战到底,于是一剑再出,依旧刺那目中无人的小侯爷,这次不点胸口攻咽喉。

    他刚刚还决心自杀,怎的如今越战越勇?

    三人大惊,急急惶惶如狗奔主人,楚慎却足跟一转,人是飞鸟投林般往旁儿一闪,竟闪到那毫无防备的白腰李身边。

    “唰唰”两下,白腰李身上没丝毫伤口,穴道却已受制。脖子上还搁了楚慎一把剑。他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没想到是自己做了人质。

    薛明骨忍不住鼓了鼓掌:“好个声东击西法,他们以为你要杀我,一拥而上露了空门,你便趁势拿了白腰李。”

    黄眉杜双眉怒扬,那蓝喉张也喊道:“你这痨病鬼!想死还拖着我二弟,快撒开!”

    楚慎叹道:“我那一剑本能要他命,如今只点了穴,你们还不满意?”

    说话间那孟青词已闪到他身边,这人两位兄弟皆死在常乐山手上,常乐山死了,恨就对着霍闲非发。至于什么白腰李?不在乎,谁管他。

    他的铁钩正要袭向楚慎的脸,那脸忽变成了白腰李的脸。

    于是钩尖一转,要袭那楚慎的腰腹,那腰也成了白腰李的腰。

    好好一个白腰李,被楚慎当做一件挥舞的盾牌,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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