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成自己没有智能学习机这个外挂，他的药剂学水平到梅尔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方成虚心的跟着梅尔学习着一个个药剂学中的难点，这些东西，都是药剂师在配置药剂过程中的感悟和经验，而这些感悟和经验，往往是最珍贵的。

    方成问完了药剂学，又向梅尔提出一些冥想上的疑问，梅尔也都耐心的一一解答，让方成收获颇丰。

    时间就这样在两人的一问一答中，悄然飞逝，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

    方成看了眼实验室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脸色略带尴尬道：“老师，已经打扰您这么久了。”

    闻言，梅尔也看了眼窗外，笑着道：“哈哈，好久没有教授弟子，居然都忘记时间了。”

    显然，梅尔对自己这个学生，越看越满意，方成本来就算是他最小的一个弟子，再加上方成出色的药剂学天赋，将来若是不中途夭折，很有可能成为正式巫师。

    梅尔身为一名正式巫师，才区区两百多岁的年纪，他的寿命还有很长。

    也只有能成为正式巫师的弟子，他才会这么关心，否则，过多的投入感情，到最后只能徒添伤感，这个道理，在他当初十分喜爱的一位学生老死后，他就明白了。

    方成刚刚成为巫师学徒不到一个月，显然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老师，弟子先行告退。”方成微微弯下腰，开口道。

    梅尔看着他，点点头：“以后如果再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

    方成听出了梅尔语气中对自己的看重，郑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慢慢退出了梅尔的实验室。

    半个小时后，方成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回来，方成就将府邸大门锁死，暗暗思量了起来，诺瓦公国可能拥有怨灵这种材料吗？

    方成摸了摸下巴，意识沉入智能学习机，在资料库中翻找起关于诺瓦公国的资料。

    根据方成在梅尔城的藏书室搜集的资料，诺瓦公国地处东圣帝国的南方，正好处在黑白高塔和死灵学院势力的交界处。

    看到这，方成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个找死的位置。

    这就好比一个婴儿夹在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之间，而且这两个大汉还不友好，爆发起冲突来。诺瓦公国第一时间被血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谁叫它自身太弱，本身又不加入任何一方势力，被灭了，也怪不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