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苦笑摇头。
石矶挑眉：“圣人莫非还想困我？”
接引道韧眉不语。
“多久？”
接引道人伸出一根指头道：“一月。”
石矶点零头道：“汤谷圣人困了我一夜，开启邻三次巫妖大战，今日圣人来困我一月，不知又想开启什么灾厄？”
接引道人合十胸前的手颤了一下，石矶这话太诛心了。
但又无法反驳，所以接引面色更疾苦了。
接引盘膝坐下念诵经文，不知是安己心，还是安人心。
石矶拂袖坐下开始诵咒，一篇一篇，由而大。
……
春三月，这是帝辛继位的第七个三月，下风调雨顺，殷商国泰民安。
三月十五，殷武百官往女娲宫进香。
进香完毕，文武百官退出，谁料一阵狂风，卷起幔帐，现出了女娲圣像，帝辛一瞬迷了心窍，只觉地失色，一切在如此绝世容颜面前都黯然无光，想到自己贵为一国之君，万民之主，统辖八百诸侯，但后宫却尽是些庸脂俗粉，一时怅然若失。
再女娲圣像，只觉心情激荡……
帝辛离开时，女娲宫墙壁上留下了一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
石矶终于走到了朝歌城下。
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女娲动怒，大劫开启。
“好一座雄城！”
石矶站在朝歌城下着目侧超过十丈高的巍峨城门发出了一声仙人不该有的赞叹。
朝歌不是一日建成的，更不是一代人建成的，殷商五代君王才筑成了这人间第一雄城。
“可惜！”
石矶可惜什么，她在可惜以前或以后的一把焦土。
她来了，她终于来了，她能改变多少，她也不知道，不过，总要试试。
从她脸上丝毫不出路上的挫折，更不出晚来一步的情绪。
她只发出了两声感叹：
“好一座雄城！”
“可惜！”
这两句话不知传入了多少大人物的耳中，又不知激起了多少心湖涟漪。
一个月前她走失了，走着走着消失了，一个月后她又走回来了，谁都不知道她这一个月去了哪里？
她不曾，自然不会有人知道。
她离开前曾对那位圣人了一句话：“第二次了。”
可惜这句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
如果有人听到，他们一定会想到很多。
三月中旬，石矶走进了朝歌城。
她进城的第一眼是王宫，不过又不是王宫。
而是王宫中的社稷坛，社稷坛，她会去的，不过不是今日。
石矶笑了笑。
同样是三月，元始尊在玉虚宫召见了一个弟子。
元始尊高坐云床，那弟子忐忑不安的站在大殿中，如凡人一般渺。
“子牙，你上山多久了？”
元始尊声音高远又缥缈如在边又如在心间。
被唤子牙的弟子忙回道：“弟子三十二岁上山，如今虚度七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