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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时事难从无过立(续)
如何而且转身讨伐黄巾不对吗若无我至泰山,青州将为白地”

    “故此,我彼时也未有反叛之意啊”臧洪也昂首反驳道。“只是两位张府君何罪桥府君何罪刘刺史何罪济北相何罪北海相何罪主公一而再再而三行此酷烈之事,可曾想过,如此做为将我这个仆置于何处你难道不知道我曾为张府君门下功曹吗不知道我与关东诸将盟誓是为了国家和主公你吗不知道我曾受你命安抚青州时曾与孔文举有约在先吗主公,因你之故,我臧洪俨然已经成了不忠不孝不友不耻之人,所以昔日多忠,今日多怨如此而已愿速死”

    袁绍怔了半晌,看了看昂首待死的臧洪,又看了看扶剑立在一旁的陈宫,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只能复又看向另外一人“刘勋,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正是此意。”一直没吭声的刘勋也昂首言道。“当日明公让我去组织会盟,联络二张、刘、桥、鲍的人正是我结果明公今日作出这样的事情,我又算什么背义的小人吗还是哄人入彀却自入其彀的蠢货不反明公,何以自清”

    袁绍心中抑郁到了极点,却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台去来询问陈宫“不意先生忽然至此如此情状,先生可有什么要教我的吗”

    说到最后,其人已经伸手握住了陈公台的手,堪称礼遇备至。

    “并无什么可交代的。”陈公台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手,也是面无表情开口直言。“不过三件事而已”

    “请讲。”袁绍硬着头皮继续言道,而跟着其人走下来的数名心腹谋臣却不由面面相觑。

    “其一,既然已经反叛,乱局之中,当断则断,请车骑将军速速杀之,以正军法,以成其名。”陈宫从容言道。

    “原来如此。”袁绍立即松了一口气。

    “其二,二张乃是讨董先锋,兖州名士,因为兵败便被幽囚,天下人心多有不服,车骑将军就不要一错再错了,还请速速释放,并做补偿。”陈宫继续昂然言道。“否则,如臧府君、刘都尉这种人,日后只会越来越多因为人心不服便会不安,而若不安便会思变。”

    袁绍张口欲言,却终于是长呼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点头,而旁边被缚着的臧洪、刘勋见到如此情形也是陡然一口气卸下来,再不言语。

    “其三,”陈宫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起来。“明公,以后用人还请你能知人善任因为天下英才愿意追随明公都是有所求的,有人求忠义而过于生死,有人求财货而不顾廉耻,有人求权位而不择手段,臧府君、刘都尉如此义士落到如此下场并不是他们的错,恰恰相反,因为天下人对忠义的推崇反而都会以为是明公你不能用人所致,还请你以此为鉴。”

    袁绍松开对方双手,后退数步,便在风雪更盛的雪地中躬身一拜,以示受教,复又上前牵住对方。随即,二人也不理会他人,直接携手离开校场,自有辛评等人留在将台之上继续处置人犯,而随着一声令下,血溅三尺,到底是让臧洪和刘勋二人轻飘飘的殒命于此。

    不过行刑之后,辛评等人却也未急着折返,反而是就在雪地之中相互闲聊了起来。

    “臧子源真是可惜了。”郭图摇头感慨。“刚刚三十岁便为一郡太守,更兼是主公手下世代相随的故吏,原本可以前途远大,却因为这种事情而死,岂不可笑”

    “有什么可笑的”逢纪不以为然。“死得其所,死而无怨,我以为其人来之前便猜到此行必死无疑,只是专门来送死的罢了确实称得上是义士。”

    “小义而已。”辛评感慨道。“如今天下离乱,正需要英雄扶危定乱,像这种人为了个人名誉而枉顾大局,又有什么资格擅称义士呢唯独其人尚有几分赤子之心,懂得不牵累他人,孤身而来,或许值得称道。要是再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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