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三个人合力,取出人格芯片的手术仪很快就能量产——而且,我们目前手头有一台已经报废的,和一台还有一次使用权限的仪器,可以供你对比硬件。等你逆向测绘完成之后,我们就可以用那台手术仪的最后一次权限,把你脑后的人格芯片取出来,让你也成为一个使用隐身机盒、可以随时在隐身人和正常人之间切换的存在。”
严谨有些后怕,但还是慢慢理清了思路,他苦笑了一下,确认道:“这么说来,只要我答应了,帮你们完成微电子层面的手术仪逆向测绘,其实就已经上了你们的贼船,你们也就不怕我背叛了?”
周克尴尬僵硬地一笑:“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问题。”
任何人,只要帮助反抗组织、参与了研发人格芯片移植手术仪的工作,并且解决了实质性的技术难点。
那么,即使项目还没有最终完成,这个人一旦暴露,在蒙扎克政府那里就等于是挂上了死刑的号子,甚至是比死刑更惨。
所以,只要严谨迈出了这“技术投敌”的第一步,就算是纳了投名状,下不了贼船了。
“干一把吧!早看这世界不爽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表忠心的话,想明白后直接就切入主题。
技术宅们的情商,就是这么直接粗暴。
“谢谢,后续的工作,武妙负责,她会带领你和左双叶的。一会儿我就带你见见她们。”
随着严谨的加盟,周克终于解决了量产隐身机盒与移植手术仪的最后技术短板。
后续,他肯定还会在权限上进行分级,以便在兼顾保护组织本身的同时,相对快速地扩大自己的歌命队伍。
毕竟,boss已经开始派出送经验小弟,新手村早已回不去了。
……
话分两头。
莫娜找来的爱斯基摩人死士们,当天又在芝加哥市内,闹出了两件案子。
无非是干掉了一两个跟拉斯罗夫教授在学术上向来不对付的潜在假想敌。
又顺着拉斯罗夫教授以前买的、准备做空的金融投资产品,搞了两波小破坏。
具体手法,完全没什么新鲜的。闹的尺度也比波士顿和雷神公司那两起大案,要小得多。
毕竟眼下社会已经没有一个月前那么安全了,各种安保等级本来就略有提升。再想那么彻底地偷袭,难度确实提升了不少。所以,也只能偷袭偷袭相对更不重要的小目标。
不过,即使是对付小目标,这些袭击明面上看起来也没那么顺利。
首先是去负责杀某貌似左派经济学家的时候,刺杀者与教授的保镖干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全歼了保镖并杀死了教授,但一名袭击者也在交火中中弹受了重伤。
警方随后立刻赶到,沿着血迹和其他作战武器、逃亡交通工具的痕迹,最后堵住了一名受伤落单的袭击者。
那人在开枪抵抗了一会儿后,选择了自尽。
警方搜索了尸体,发现是一名脑后没有人格芯片的爱斯基摩人。
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新闻就上了各大媒体的正式头条。哪怕蒙扎克政府还想安抚事态,也不得不选择先承认“美国社会确实出现了隐身人”这个事实,但随后立刻拿官腔堵漏:
已经确认所有袭击者都是因为某一次意外事件,或者是目前的美加边境边检体系的某个技术漏洞,而偷渡进来的爱斯基摩人。
这个表态,也就对公众否决了还存在其他更多可能形式隐身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