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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钻进睡袋中。

    一旁的钱欣翻了个身,依旧沉睡着,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梦话。

    一切归于静谧,外头木柴燃烧的劈啪声仍不绝于耳。大家都沉睡着,她一再想到他男人味十足的身形,他略显英气的侧脸,还有他因为自己不经意的触碰而苏醒的坚硬。她能闻到自己忽然散发的荷尔蒙味道,全身细胞都叫嚣着要疯狂释放一次肾上腺激素,去进行一次离婚后的狂欢。

    而战乌,这个在她27年的生活中从未出现过的穷苦乡巴汉,究竟是get到了哪个点,竟让她大半夜的因为喷涌而出的爱.欲,再也没能睡着。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层层树荫,温和地唤醒了鸟鸣与草露。

    蹲在泉眼边洗脸的钱欣不可思议地半张着嘴看着柳浮声,“做梦吧你?半夜狼来了?”说罢,她向战乌努努嘴,“我看他好好的,哪里像遇见了狼。”

    “我亲眼看见的好吧!”柳浮声翻了个白眼,“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当然不知道。”

    “我才不信。真是他赶走的,他怎么不说。”钱欣当她是无稽之谈。其实柳浮声之前跟她一样,在《狼来了》的故事熏陶下,都以为只要狼来了就一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一定会上演一出有人为了保护同伴舍身给狼叼走的苦情大戏。

    柳浮声憋着一股愤愤然之气,仿佛自己昨晚白经历了一次吓得几乎尿裤子的“惊险体验”。更可气的是,战乌只字不提,并没有标榜一下自己艰苦的守夜,让众人都以为他只是简单地熬了一次夜。

    收拾好一切,战乌再次检查了一遍是否有未灭的火星,生过火的位置都用水浇过,阻断了死灰复燃的可能。重新出发没一会儿,他指着一处,“那边菌子很多,这个点正好是最新鲜的时候。”

    听了这话,地质队的专家们挺平静,老王几个特别兴奋,放下身上的大包小包就往那片低洼地冲去。

    “很滑……”战乌的提醒还没出口多少字,老王就一屁股摔了个老太太钻被窝,半个身子都沾上了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