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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甘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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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康老实言道:“就问了问沈归, 我说他是个常年不回家的异姓汉子。乐 文小说 ..。”

    如玉道:“就没提银子?”

    安康随即反问:“什么银子?”

    如玉挥手道:“算了算了,你陪他坐会儿, 早早送到垭口上叫他睡觉去, 银子的事儿明天我再问他。”

    自打陈宝儿说了一年会有五两银子,如玉给沈归老娘送饭的路上掰指折算了算, 暗道一年五两, 一月就是二十五个铜板,如此算来, 给这里正大人做饭倒是个十分合算的生意。但如玉看他自来就没有换过衣服,又昨天去了一趟县里也是落魄而回, 今天吃饭时也不给这家里唯一的男丁放个话, 此时越发疑心那陈宝儿只怕是在哄骗她, 心里便又怏气起来。

    她刷完了锅闷好了热水, 出来见张君还未走,仍坐在厅屋檐下与安康两个聊着天儿, 遂将自己两件衣服并婆婆安康的都扔到了铜盆里,坐到井台畔开始搓洗。安康眼看要考院试,很想于张君这里讨教些学业, 遂起身行了一礼才道:“里正大人, 今日在学中读到刘禹锡的《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夫子要吾等回家温习温习,明日做一篇关于‘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文章来。里正大人既上过殿试,又经皇上朱笔批为探花郎, 想必文章做的极好,能否指点小弟一二?”

    张君一听刘禹锡,先就是一声苦笑。接着道:“刘禹锡一生三次遭贬谪,前后足足二十三年之久,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就是在贬谪中渡过的。也当然,正是因此,他才能写出那么多脍治人口的佳作来。至于这两句诗,当从他当时所处的环境,以及诗人的心境,于事物的荣枯兴衰这个万物理论上去分析,即可。”

    “所以,这诗的意思是,人与万物,皆要顺应天道,顺应自然规律。里正大人,我说的对否?”如玉也不避讳,边搓着衣服边抬起头问道。

    张君本在厅屋檐下坐着,此时站起来走下台阶,将自己所坐那把椅子递给如玉,请她坐了,才问道:“小娘子竟读过书?识得字?”

    安康接过话儿笑道:“岂止。我嫂子小时候做男儿打扮,到柏香镇学堂读书,夫子到如今都赞她心思灵巧,聪颖善悟的。”

    他言罢便起身道:“里正大人再坐片刻,我要趁着天还亮,进东屋温课了。”

    小孩子们学业繁重,又嫌费油不敢点灯,是要趁着天亮把夫子布置的功课全做完的。

    待安康进了屋子,只院子里便又只剩着张君与如玉两人。如玉埋头搓着衣服,张君站的好没意思又舍不得走,在井台边站了许久,见如玉绞着衣服站起来往晾衣绳上搭着,忽而问道:“你日日都过的如此辛苦?”

    如玉叫他说的莫名其妙,一边拍着衣服一边道:“日子可不就这么过?这算不得什么,六月农忙,七月收栗八月赶糜子才叫真辛苦,里正大人京里来的,只怕没见过农村人过的日子吧。”

    张君确实没有见过,概因永国公府略有脸面的丫头们,都不干洗衣的活儿。

    他三弟张诚,惯爱与女子们沾染。院里那些小丫头们,冬日里便是热水中偶尔洗过一件他不肯送到洗衣房去洗的绸衣,都要展着纤纤十指抱怨上许久叫水泡坏了手,但凡有此,于张君的冷冷目光下,三弟张诚一手一文钱,拍到那丫头手里,顺势再揉捏揉捏那小手儿,丫头脸上乐开了花儿,洗一件衣服,也要值两文钱的。

    “方才安康还说,娘子小时候曾在镇上学堂读过书的,显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会沦落至此?”张君这话问的也算正常。可如玉却听着有些刺耳,一来小时候的日子她不愿再提,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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