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六十…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八十……
最终，鬼玉内阴气，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空间时，阴气怎么都无法再驱赶，驱离了。
方正皱了皱眉。
而后很快松开。
这倒是有些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当初他在九阳神功第七层时，阴气在鬼玉内活动空间，也才压迫到百分之五十而已。
而且，方正还注意到，他压缩阴气活动空间越狠，阴气就越是凝练，抵抗越是顽强，强烈。他估摸了下，这最后的百分之二十空间，可能并不像前面那样容易。
家中卧室，方正摩挲着下巴，他正在计算得失，要不要继续推演九阳神罡？
如果继续往上推演，假若九阳神罡贰还是一样分十二层，并且每层至少需要花费二枚普通符文的话，等于练到十二层共耗费二十四枚普通符文。
可鬼知道，九阳神罡贰是不是对体魄方面，又有什么更高的苛刻条件？
最后，方正决定，先把先天气功练上去。
不仅能省下不少的宝贵符文。
还能先应对眼前危机。
再者，方正已经明显感受到，随着体内玄阳真气越来越磅礴，浑厚，雄壮，先天气功已经有不稳之迹，他再强行修炼九阳神罡贰，只怕是后果不可预知。
他不舍得就这么放弃先天气功，这秘籍毕竟是号称天下武功之源。
甚至还能修炼出先天真气。
先天真气，想想都令人心动。
其它内功心法练的，都是后天真气。
方正很快有了果决。
接下来，已经练满九阳神罡的方正，转而开始修炼先天气功。
这一修炼，就又是昏天暗地，没日没夜。
方正每天的活动线路，都是固定的家、托儿所、大学城。
三点一线，雷打不动。
……
随着天气逐渐步入温暖，雨天也开始逐渐增多，尤其是时下时停的阵雨，在给人带来一丝丝凉意，扫走些闷热之时，也带来了出行不便。
夜，
天上淅淅沥沥下着雨，乌云压盖得天上看不到星月，天地格外黑暗。
这雨是城乡结合部，
晚上九点半，城市公交车的最后末班。
这是一座贴满了牛皮癣广告，在路灯下略微有些发黄的有年头公交站台，公交站台外是淅淅沥沥下着雨的阴雨天。
一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跑进公交站台内避雨，嘴里还嘟囔咒骂几句这该死的雨天，雨说下就下。
中年男人跑进公交站台后，发现这里已有十几个人。
有些人是和他一样在躲雨的，也有的人是在等最后一趟末班公交车的。
“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坐莫凭栏。”
一个像是说话漏风的嘶哑男人声音，忽然对在公交站台避雨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人身形瘦削，全身都裹在黑色风衣下，就连头也遮掩在风衣的帽子下，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朦朦胧胧，一半在路灯照明不到的阴影中，似乎是站在黑暗阴影里对中年男人说话的。
“什么意思？”中年男人看着眼前古怪的人。
哪知，那阴影下看不清脸的古怪人，抛出一枚钱币，然后用手掌快速遮住，那是一双满布疤痕的伤痕累累手掌。
“猜猜看，是字还是图？”风衣下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