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裸背很是光洁,玉质肌肤,光滑的背部线条蜿蜒着,勾勒着女性独有的背脊至腰际的起伏线条。
宇文珩捏紧了自己的手指。
他的眼睛满是喷薄的暗火。
这里面,有难以名状的本能,以及蕴藏在心底的怒气。
他一下拉掉了遮掩着小夏后腰的被褥,覆身而上,那手,大力的扼住了身下女子的腰。
这动作粗鲁,让昏迷中的夏沫央皱了皱眉头,直觉地感到难受。
“夏儿?你真的死了吗?”
宇文珩皱紧了眉头,他的吻很是粗重地落在了夏沫央的脸上,颈上,胸前。。。。。。
好像狂风暴雨一般。
在这烛火摇动中,这逐渐安静下来的夜幕中,独独在这元帅营帐里,有了愈加粗重的呼吸。
小夏因为不适,不住呢喃着,好像在混沌里感到了灼人的滚烫和逼迫。
这地上,渐渐多了那男子扔下的笨重盔甲。
一件件如同褪下的伪装。
外袍,中衣。
这簌簌作响的衣物剥落声,在噼啪作响的烛火跳动间,格外挑动这方禁忌的秘色。
床榻上的情事非但不丑陋,反而因为这两具交缠躯体的美丽,而显得格外靡靡而惑人。
似乎,这怀里的女子便是来宽慰他宇文珩的一帖良药。
连着皱眉的倔强都这般相像。
可为何,却又不是夏儿?
体温,渐渐升腾。夏沫央早失了知觉,完全无力抗拒这人的缠绵。
突然,宇文珩却支起了身子,离开了那冰肌玉骨的娇躯,满脸痛苦地坐在了床上。
他捏着自己的眉心。
发现就因为这女子痛苦的神态都像极了自己的夏儿,所以,他连心都软了。
看着那脸色很差的贡女,宇文珩站起身子,重新穿上了衣袍。
击掌,便从外面换来了女官。
“把她带下去,本将军日后要天天见到她。让她来我营帐内伺候!”
宇文珩发话。
“是!”
那女官盈盈拜了拜,还特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小夏。
她额上鼻尖已经冒出了冷汗。
可在此刻的女官看来,却是被这元帅大人宠幸后的不堪重负之状。
这丫头可真好命!
看来,得带回去好好候着才行。
嘶。。。。。。
夏沫央直到了第二日早上才醒。
她倒抽凉气,从床榻上支起了身子。
头疼欲裂。
环顾四周,那日的贡女都还在,只是看着夏沫央的眼神一言难尽,似乎有难以明说的深意。
“淑歌公主,你醒了?”
翎儿首先上前,还是那般亲切。
“我?我是。。。。。。”
夏沫央在长久的昏迷后有些断片。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想起来,她是怎么晕过去的!
。。。。。。
一时间脸色僵滞,她此刻是还活着?
那宇文珩没有杀了她吗?
她。。。。。。她活着回来了?
“呵,这小身板,伺候了秦国第一杀将大半夜,的确该累垮了!我们之中,只有淑歌公主得了大将军垂爱,真是可喜可贺,小瞧了你了!”
阿萝的确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