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沉默会儿：“我们是正经配音员。”
导演也静了：“我只是夸夸她，没别的意思。你这个小后生思想很龌龊啊，可惜苏末跟着你了。”
啪嗒，电话挂断。
于秋盯着黑掉的屏幕，皱皱眉，转移视线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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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电影用不了多长时间，苏末只用了一周就录完了整部电影，当然也包括那十几句昆曲。
在录昆曲的时候，导演显然不放心，亲自待人来了录音棚。
于秋自然也跟着来了。
于秋知道上次京剧完全是意外，是侥幸，他就不相信苏末能耐到唱昆曲！她还答应了，要是唱的不好，不满意，到时候麻烦的可以他们工作室。
然而于秋和导演注定被打脸了，有了海神的海灵石，苏末原本的嗓音更加细腻。她有腔有调，倒真像是学了很昆曲的样子。
导演更是满意，伸手拍着于秋的肩膀：“于秋老弟，你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有了这样的员工啊。”
于秋：“……”
#呵呵，他竟然怀疑玛丽苏的能力，真是太不应该了#
全部录制完成后，于秋将后期处理好的音频交给导演后就没什么事儿，导演那头也爽快，没耽误的给了钱。按照和苏末的约定，导演多给了苏末原本的百分之五，于秋又加了百分之一给苏末当奖金，最后还去启点网站打赏了不少月票。
苏末看于秋出手如此阔气，不由心慌：“老大你吃错药了？你竟然这么大方！”
于秋白了苏末一眼：“我给末然大大花钱我乐意。”
苏末：“……”
“对了，我看你的《白骨玉山》入选那个华文大赛了，现在到了最终的投票阶段，什么时候才出结果。”
当时参加这个华大赛本身就为了恶心那个微云，后续解决后她压根不关注，没成想鬼神神差的入选了。苏末想了想：“好像是明年五月份，我也不太清楚。”
这一看就是不上心。
于秋叹了口气，打开笔记本登录启点网站，通过首页的广告栏进入新比赛页面。入选的小说共有十本，光启点就占了四本，三本来自女性小说网绿江，还有三本分别是其他两个文学网站。苏末从不拉票，可票数已达到五万，远高与其他参赛选手。
避免刷票，投票者除了要手机注册外，还要写不少于一百字的投票理由。《白骨玉山》下大多都是好评，分析剧情和文笔，一看就知道没有水分，没意外情况的话，苏末拿到第一是没有问题的。
于秋又细细看了下比赛规则：“2008年五月十五号公布结果。地区就在陇城。你第一稳妥，到时候要去领奖吗？”
“去呗。”苏末说，“三十万呢，不去就没钱了。”
傻子才不去。
于秋哼了声：“你不是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敢情还在记恨当时的事。
苏末觉得于秋多少有些可爱，毕竟像他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已经少见了。
“不和你扯了，你之前可说过我完成这个工作就给我放假的啊。我先回去了，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苏末怕于秋反悔，冲他挥挥手出了办公室。
目送苏末离开的背影，于秋不开心的鼓了下腮帮，掏出手机拨打顾惊羽电话：“小鲸鱼，过两天是圣诞，我们去哪儿玩儿？”
“没空，你自己玩儿吧。”
电话挂断，于秋眨眨眼，心里委屈，难受，想哭。
*
眼看过两天是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