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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胎记
手势,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小內侍连忙上前,对着端木绯那是点头哈腰,谄媚地连说“四姑娘放心”、“小的这就派人去找”云云的话。

    那小內侍哄着端木绯走开了,岑隐与邬兴东一起继续往前走去。

    正午的阳光还是那般灿烂,映得那碧蓝的天空通透得仿佛无暇的蓝宝石一般。

    岑隐负手在阳光下往前走着,他走得也不慢,却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感觉,与他身旁五大三粗的邬指挥使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一盏茶后,二人就来到皇帝所在的厢房中。

    耿海和阿史那还在里头,垂手站在一旁,屋子里静悄悄的,地上还是一片狼藉,耿海和阿史那的脚边那摔碎的茶盅还没有收拾,茶水肆意地在地上横流。

    岑隐给皇帝作揖行礼,道:“皇上,这屋里乱得很,皇上可要移驾别处?”

    耿海眉头一跳,即便是岑隐这不轻不重的一句“这里乱得很”,听在他耳里,就觉得岑隐是在指桑骂槐。

    耿海冷笑了一声,先发制人地说道:“岑督主还有心思关心这些细枝末节,还是先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一下你篡改诏书的事吧!”

    岑隐动了动眉梢,还是一派泰然自若,问道:“国公爷此话怎讲?”

    耿海抬手指着岑隐的鼻子,冷哼道:“本公已经查到是你篡改的诏书,诏书所用的卷轴还有玉玺也唯有你司礼监可以随意动用!”

    面对这诛心之言,岑隐还是平静得很,如惯常般云淡风轻,不卑不亢,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惊慌。

    “卫国公可知何为怀璧其罪?”岑隐淡淡地反问了耿海一句,又转向皇帝,直截了当地对皇帝说道,“皇上,那道诏书从拟诏开始,臣都不曾沾手,后来诏书送至太庙后,守卫太庙的禁军都是卫国公亲自指派的。莫非是禁军护卫不当,方才给了歹人可趁之机?”

    “既然如此,恕臣直言,卫国公就该反思了,皇上,这禁军乃是我大盛的精锐,连一纸诏书都护不了,如何保家卫国?!”

    岑隐有条不紊地说道。

    皇帝的神色半分未变,眼神严厉而深沉,在岑隐和耿海之间来回扫视着,看不出他对于岑隐的这番话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耿海两道浓眉跳了跳,面色登时就变了,岑隐这阉人还真是巧舌如簧,硬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自诏书送入太庙后到三月十六日这三天间,确实是由禁军在太庙把守,自己若是承认真正的诏书被盗了,那就是禁军办事不力,才会让皇帝丢了这么大的脸,自己当然难辞其咎!

    他也知道皇帝最近意图削自己的兵权,这难免是个把柄。

    可若是不承认,也就是说,岑隐完全没有篡改诏书的机会!

    岑隐真是狡诈。

    幸而自己早有准备。

    耿海按耐住心头的怒火,他本来也没指望岑隐会轻易认罪伏法。

    他咬了咬牙,绕开这个话题,使出杀招:“皇上,臣确信岑隐是为了替镇北王薛祁渊报仇,才会篡改诏书,故意陷皇上于不义,意图颠覆我大盛江山,其心可诛!”

    耿海说着朝岑隐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三尺,近得可以看到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薛昭,你就别装了!”

    “本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你再托辞狡辩,也欺瞒不了皇上!”

    耿海用一种仿佛野兽般的目光盯着岑隐。

    “呵,国公爷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岑隐毫不退缩地与耿海四目对视,“大年初一朝贺宫宴时的招数,国公爷莫非还想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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