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没有姓查的？”
江煜立马堵住了管家的喋喋不休。
管家哈哈大笑，回答道：“这个查姓呀？你问我算是又问对了，这W市姓查的虽然不多，但是我很清楚，基本上都认识。查家处于市区，菜市场那边，他们做生意那一套，整个W市人，都不是很欣赏，他，他们偷税漏税不说，他们还——”
“管家，那个，有没有一家叫做查氏地产的呢？”
江煜非常不喜欢管家的啰嗦，一讲话就没完没了。
管家明了，一笑，回答道：“查氏地产呀？谁不知道呢？整个W市无人不晓，当时查氏的名声，比现在的卓识地产还有名气呢！哎——只不过，企业嘛，总是不可能一直是那样的——”
“管家，查氏地产为什么衰败了？有原因吗？”
江煜只想弄清楚，查流域的苦衷，查流域明显又冤仇。
那是为什么？
管家又是一笑，说道：“大少爷，你觉得呢？这些事情，谁知道呢？据外界的消息，就是因为偷税漏税，被工商管部门发现了，一家人无路可走，也觉得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一家人全部跳楼自杀了，当时的新闻媒体是这样报道的。一个庞大的企业， 一个人人羡慕的豪门，就这样一夜之间，全部跳下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依我看呀，查家的人太要面子了，被查到偷税漏税又怎么啦？有什么关系呀，即使关起来，迟早又出来的一天，这样跳下去了，一命呜呼——”
管家又是没完没了。
江煜几乎要晕头了。
不过，他抓住了一个细节。
“管家，你说，媒体说全部死了？真的假的？没有人当面核对人数吗？没有人看见尸体吗？”
江煜觉得很奇怪，查氏一家都死了，为什么查流域和查萧玉还活着？
难道，当时的新闻媒体报道有误？
管家明显不清楚这个事情。
“管家，你知道卓识地产的副总裁吧？你知道任时地产的总裁助理吧？”
江煜斜着头，等待着管家的回答，管家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笑哈哈地说道：“当然知道，这些人都经常在商会逛来逛去的，想不知道都很难。卓识地产副总裁是查流域，而任时地产的总裁助理是查萧玉……”
这一次，江煜并没有打断管家的话，倒是管家自己停止了声音。
管家若有所思，这么巧？都是姓查的？哪一家姓查的？
这一点，管家又不清楚了。
江煜追问道：“管家，查流域的父母，你听过吗？”
管家摇摇头，真的不清楚，W市所有的人只知道，查萧玉从小寄养在文斯民的家里，而查流域，据说一直在阿姆斯特丹工作，直到查萧玉实习了，才归国，说是为了侄子的学习和工作，查萧玉不是很自觉，像一个小混混一般，查流域怕侄子走上歧途，所以回国了。
江煜很失望，这问了跟没有问是一样的。
江煜叹了一口气，往后面一靠，闭上了眼睛。
一个头两个大！
查流域这突然之间从海外归国的，谁知道他是谁？
这下子完了！已经向江静静跨向海口，如果明天晚上之前找不到突破口，怎么向江静静交代？
江煜忧心忡忡。
眼睛是闭着的，实际上，心里和脑子里，全是查流域的影子。
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他到底是不是当年畏罪跳楼的那一大家子里面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