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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身后的人供出来
,师兄?”

    相比起方院判的失态,郑立人就显得淡定多了,他点点头,“恩,来了?坐吧,我来给你讲讲今天这个案例。”

    一如当年在药王谷,一个少年吊儿郎当的对另一个少年说,“来来来,当哥哥的给讲今天师父接诊的这个病人。”

    只可惜,郑立人装了一半的深沉被沈十三强行打断。

    并且打断得很粗暴——被一脚踹翻在地。

    沈十三满脸都是风雨欲来,“老子不是让你来认亲的。”

    郑立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缩着脑袋乖乖继续看病。

    方院判也按捺住心头的激动,站在他身边去,开始讲江柔从病发尹始,到发病中期,一直到现在,每一个阶段的症状变化。

    郑立人从天亮一直看到天黑,把江柔从睡着看到醒来,再看到睡着,反反复复的搭脉,检查,问诊,一直没有给出一个准信。

    沈十三急躁的问了好几回,每次都大动肝火,每次都被江蕴呵斥,才强行平静了下来。

    到后半夜,郑立人收回手,整理了自己的衣摆,眼睛都熬得有点红了,憋了半天,然后抖着嗓子说,“能不能弄点吃的来?我手有点儿抖。”

    一屋子的人都要怒了,方院判赶在众人发飙前,赶紧道:“我师兄气血不足,饿极了会发抖头晕,吃点东西就好了。”

    江蕴考虑到头晕的话,脑子就会不清醒,脑子不清醒就不能作出正确的诊断,所以拦下沈十三,叫郭尧去随便弄点儿吃的来。

    郭尧也就去了几步路的时间,就从外间端进来一碟糕点,郑立人抖着手塞了两块,灌了一大杯茶,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手不抖了,说话也不颤了。

    好转得之迅速,十分让人怀疑是为了骗吃骗喝专门装出来的。

    沈十三迈着性子等他吃完喝完,在爆发边缘的时候,郑立人擦了嘴,说,“夫人这个病,其实并不是病。”

    一屋子人的目光锁在他身上,他扫视了一圈,缓缓问,“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蛊?”

    话一出,江母顿时魂都飞了一半,眼前一黑,控制不住的往噔噔噔后退好几步。

    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他们了解得不多,但是多多少少听说过这个玩意儿。

    具体的不太知道,反正比毒厉害多了就是。

    江母靠在江父身上,双眼呆滞无神,浑身都软了。

    江父扶住她,既担心女儿,又担心妻子。

    郑立人看众人的反应,就知道大概也就是江母知道得多一点,就解释,“夫人中的这种蛊,我不知道名字,只看过一次类似的案例,看人解过一次,至于能不能奏效,我也不太能保证。”

    沈十三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但是多少知道,这东西是害人用的,须得有人下蛊,才能有人中蛊。

    换言之,是有人害了江柔。

    他脸色几乎阴沉得能滴出水。

    这两个月来,他比置身战场更加夜不能寐,常常睡觉睡到一半,突然醒来,伸手去探江柔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仍然不敢睡得死沉。

    生怕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怀里就只剩下一具凉透了的尸体。

    随着江柔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好几次早上,他都惊醒,以为人已经没了。

    乍一听到这其实不是病,而是被人构害,他几乎愤怒得想要毁天灭地。

    郑立人接着说:“我们大秦对这蛊这方面的书籍和案例几乎没有,只不过我听说,蛊这东西,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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