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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宁愿让自己处在忙碌中,也不要让自己生活的无聊。 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雪的日子,雪下的特别大,我个子不高,我也不晓得我够不够一米,雪的深度大约在我膝盖位置,那时候的冬天风特别大,风一刮起来吹到脸上给人一种刀割针扎的感觉,慢慢催出一口气,你看到一团白气慢慢变淡消失。上学头戴帽子脖子围着围巾,上身穿着厚厚的棉衣腿上穿着棉裤手上带着手套脚上穿着棉鞋,整个人感觉非常臃肿,一出门只听风吹的“呼呼”声,当我走进一小巷时,风将落在地上的雪吹到一旁,以至于我走过得雪并没有那么厚,走在雪地上能听到脚与雪挤压磨擦的声音,也许除了北风的呼呼声,我的出气声,只剩下脚与雪磨擦声了。伴随着这几种曲调越走越远,只希望赶快到达学校。 学校一如既往,只是披上了白色的狐皮,校园的榆树在冬天也没有了生气,也被裹上了厚厚的棉衣,进入到班里面,先在地上面跺了跺脚,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坐到了座位上,那时候的班级,不知道大家在这种屋子读过书吗?班级的房顶,你抬头就能看到上面的船梁,上面的买一根木头你都能看到,班级的屋顶呈现三角形的,你上课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课本上可能出现一小土块或木头,我们一看到这,立即用手抓起来,扔到后面,后面不注意的就会被砸住,立即大骂起来,而后拿起土块乱扔。 下课扫雪,那时候学校有一个大仓库里面都是一些大扫除用的工具,一听扫雪不用上课都激动的不行,立即跑过去一人拿一把工具,开始了扫雪征程,小的时候下雪就意味着堆雪人,看谁堆得高看谁堆得好看,我们开始卖力铲雪,堆雪人,当我们沉浸在快要堆成功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已经堆好了,我们一看另一个班的学生正在炫耀,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按当时的我们那时候的性格要是我们第一个完成,我们也会像骄傲的孔雀一样到处炫耀,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每天的生活都有一点小插曲,对于那时候的记忆有的特别清楚有的特别模糊,更有的已经忘记了,你忘记但是父母记得你小时候的一举一动,我记得有一次国庆回家的时候,我母亲用手机给我妹妹拍照,然后要给我拍,我说“我不拍,你们拍吧!”我母亲一听当时就乐了,说我那时候可喜欢拍照了,每当我们一家人出去玩时看到照相的人,总是要照相,我母亲将相册翻开,到处都是我照的相片,有一部分我爸爸在北京跑长途时候,我们全家人在北京故宫等一些地方的照片,有一张小皇帝照片,那个是我,我母亲说“看那高兴的”我妹妹不乐意的说着“我照的相片最少了”,我听的酸溜溜的立即嘲笑她。里面的照片有一张我觉得最让我害臊了,我光着身子在床上打滚,竟然也照了!,从照片看到的一些过往,从照片也能看到照片里面的人的变化,爸爸妈妈都已中年了,那时候多么年轻多么帅与漂亮,看到一些照相的背景已经很多都不在了,每一张都是回忆每一张都是童年,虽然已经过去,但被固定在一个个相框中! 那时候冬天的乐趣可不只有堆雪人那么少,我们还有溜冰,在我家大约有一里路吧应该,那时候那块地被四川人包了,建了一个钢铁厂,这个工厂的后面有排水管道,他们将水随便排到外面,冬天的时候就会结冰,那是我们的乐园我的几个同学每年都去,而我第一次去,到了冰上面开始慢慢的滑动,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惨叫,一同学直接滑倒,他不是从侧面而是从后面直接倒在冰面上,脑袋后面与冰狠狠的撞了几下,只听得“砰砰”的声音,我们立即过去将他扶起来,看他的表情以及当时的动作一只手按住后脑勺不停的揉嘴里大大咧咧的说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没想到这么滑!”,我们几个见他没事,有慢慢在冰上玩起来了,我们玩了一会实在没意思,便想到电视上演得在冰面上滑有雪橇,我们哪有,我们几个立即想到做一个不就行了吗!,说干就干,跑到离这最近的我一同学家里面,找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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