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维德大公顺着帕奇的手指看了一眼,坐回位置,无奈地笑道:“是帝国军印,而且是死囚营军印,赤血帝国大校洛忧写来的,三天后他要来拂晓城,接走那个叫紫苏的女仆,让我这边做好准备。”
帕奇的眼神稍微变得飘忽不定:“洛忧”
英维德大公看穿了帕奇的心思,他拍了拍帕奇的肩膀,叹声说:“我知道你们有过节,但有时候,为了家族利益,有些东西我们不得不放下。”
帕奇沉默片刻,点头说:“我会主动向他赔礼道歉,消除过去的争端,握手言和。”
英维德大公已经听到太多惊喜,以至于不知道现在如何表达喜悦,他哈哈大笑道:“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真让我为你骄傲。”
帕奇站起身,鞠了个躬:“父亲,没事的话,那我先去读书了。”
待帕奇离开后,英维德大公揉了揉眼角喜悦的泪水,然而毫无征兆的,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随即招来了门外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冷声说:“派人跟踪帕奇,我要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心腹俯下身,压低声音问道:“大公,帕奇公子幡然悔改,这是好事啊。”
英维德大公冷笑一声:“悔改?一个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一定在暗中计划着什么,给我盯住他,如果他图谋不轨”
英维德大公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令心腹都感到畏惧的阴森,冷酷地说:“你可以付诸武力,甚至先斩后奏家族的未来在亚当身上,我已经对帕奇不抱希望了。”
“明白。”
“恩,去吧咳咳咳该死的,我的身体真是越来越糟糕了。”
大公府地下审讯室,被捕获的神秘杀手玉面狐已经被重重锁链囚禁于此,修长的娇躯被束缚在一张桌子上,桌子四方分布点亮了16盏长明灯,神秘的熏香在囚室中烟雾缭绕,黄底红字的符咒在长明灯的映照下仿佛是另一世界的幽灵。
“哈哈哈。”酒肉僧站在双眸灰暗无神的玉面狐面前,手中持握一把小刀,锋利的刃尖沿着玉面狐白皙细腻的皮肤移动着,明明已经紧贴其上,却未伤到分毫。
酒肉僧的小刀缓缓移到了玉面狐的胸口,突然刺下,刀锋以外科手术般精确的角度穿过了胸肋骨的缝隙,切断了一条连接心脏的血脉,。
“啊”玉面狐心口被刺时,灰暗的眼睛因剧痛而圆睁着,浑身上下都在紧绷抽搐,当小刀拔出去时,带起的血箭就像被剥夺的生命力,让玉面狐的娇躯瘫软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心头血,这可是好物。”酒肉僧伸出手指,从玉面狐胸口溢血的创伤摸过,将沾着的血送入口中舔了一口,发出了满意又爽朗的笑声,浑身上下的肥肉都在发颤。
酒肉僧舔完一口血,再次挥动小刀,沿着人体中轴线切开了玉面狐身上的白袍,让那诱人的美妙娇躯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长明灯的烛光中,玉面狐的胴体仿佛披上了一层辉光,吹弹可破的肌肤染着长明的火,让人不禁联想到浴火而生的宝石。
然而,面对这令人魂牵梦萦的身体,酒肉僧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污秽之色可寻,他的眼神很纯粹,那是一种看食物的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人见到烤羔羊的神情。
酒肉僧俯下身,伸出肥腻的舌头舔过玉面狐心口的伤,将那不断溢出的血吸入口中,仿佛吸食了纯粹的毒品般,整个人双眼上翻,口水乱流,贪婪地诡笑道:“贫僧的至阳都天业火又至大乘之境,正需这极阴之体予以镇压。”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