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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野鸡就是戏多
却终是在不知不觉间,又成了旁人相争的棋子。 罢了,我已经老了,这回,你能看懂就好,看不懂,我也无能为力了。” 对儒雅的阮老先生来说,这已经是重话了。 阮柏多少年没有被父亲这般教训过了,一时怔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雅间外的走廊上,阮馨侧着身子贴耳偷听,不知不觉间,死死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一次又一次,顶着满京城的取笑,去北三胡同赔礼,杨公子着实太委屈了。 好不容易京里渐渐有了明白人,可为什么,她的祖父不懂呢。 不仅不懂,还反过头来责怪她的父亲。 阮馨蹑手蹑脚下了楼,等到天半黑了,才带了个小丫鬟,从书社后门出去,在路边寻了顶小轿。 自从阮柏替杨昔豫说话开始,争论就越发多了。 寿安郡主急得团团转。 这孰是孰非,还用想吗?脚趾头动一动都清楚了。 张口闭口同情杨昔豫的人,不是傻,那就是坏! 寿安郡主想向蒋慕渊讨个主意,她不想再听别人说顾云锦的不是了,只可惜,因着养心宫坍塌,蒋慕渊去西山上调查用料一事,近几日都没有回城。 林嬷嬷拿着帖子进来。 寿安郡主打开一瞧,好嘛,着急的不仅仅只有她,长平县主也着急呢,送信来与她商议。 她备了笔墨回帖。 夜色沉沉,好些时日没有降水,气候越发闷热干燥。 顾云锦半夜醒了,出了一身汗,抓了两把蒲扇,左右一道扇风。 可连风都是热的。 她打了个哈欠,鼻子动了动——风不仅是热的,还是焦的。 顾云锦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呼吸之间,焦味越发明显,她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刚叫醒守夜的念夏,就听见正屋方向徐氏沉闷的咳嗽声。 念夏披着衣服跑到院子里,一眼就看见了灼人的火焰。 “南边……”念夏喃喃,继而大叫起来,“离得不远嘞,姑娘、姑娘,南边起火了,估摸着不是北一胡同、就是北二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