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哀叹一声。
柳大和柳三看到探出身的女子,那一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容颜,在明媚的阳光下,着实地夺目灿然,似乎夺了这水光山色,二人齐齐惊艳地呆住。
花颜见二人穿着华丽,人模狗样,笑吟吟地说,“两位公子有礼了,刚刚的琵琶是我弹的,巧遇这样的词曲,着实第一次听,忍不住拨弄了琵琶,惊扰了两位公子,抱歉得很。”
柳大和柳三闻言,齐齐摇头拱手,“姑娘客气了,不惊扰,不惊扰。”
柳芙香这时也看清了花颜,顿时面色一黑,阴沉如水,脱口道,“临安花颜?竟然是你!”
花颜看着柳芙香,她依旧是穿金戴银满头珠翠,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富贵的身份一般。她笑着仰起脸打招呼,“原来是继夫人,我们又见面了,你我看来可真是有缘人。”
柳芙香脸色青黑,“谁跟你是有缘人!你那日将我推下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花颜闻言浅笑盈盈,“那日帮继夫人你醒醒脑,后来我亲自下水救了你,难道你忘了吗?继夫人原来是个不记人好,只会记人仇的人,早知道我那日便不该下水去救你,让你死了算了。”
柳芙香一噎,一时没了话。
柳大和柳三闻言回过魂,齐齐脱口道,“原来你就是临安花颜,准太子妃?”
花颜笑逐颜开,“正是。”
柳大和柳三又看向柳芙香,想着今日她专门约他们兄弟出来游湖,不惜花大价钱请了伊莲姑娘来唱曲,就是为了请他们帮她对付临安花颜,报在赵府落水之仇。没想到,他们刚答应,这临安花颜便出现了。
二人对看一眼,心中齐齐想的是临安花颜长得可真美,放眼京城,赵清溪怕是都要差她几分明媚劲儿,这样的女子,竟然是太子妃。
花颜笑看着二人脸色变化,两艘画舫距离得近,是以看得十分清楚。她终于明白柳芙香为何落水后迫不及待地约了她两个兄弟来游湖了,原来目的是为了她。
她笑容更深了些,笑着说,“既然我与继夫人有缘,恰巧遇到一起,不如两位公子与继夫人带着伊莲姑娘来我们这艘画舫小坐如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柳芙香当即觉得花颜不怀好意,立即拒绝,“我们这便回去了,多谢你的好意了。”
花颜笑着看了她一眼,“天色还早,继夫人急着回去做什么?”话落,又说,“我们画舫里还有一位武威侯府公子的,都是自己人,继夫人就别推脱了。”
苏玉竹见花颜提到他,慢吞吞地探出身,对着柳芙香喊了一声,“母亲。”
柳芙香皱眉,板起脸问,“三公子,你今日怎么出来玩了?没去学堂吗?”
当真是有几分母亲的架势。
苏玉竹道,“安阳王府四公子生辰,我与五皇子、十一皇子一起出来与他庆生。已经同父亲和学堂里的先生告过假了。”
柳芙香闻言也不好发难,脸色不好地点了点头。
花颜笑着邀请柳大和柳三,“两位公子以为如何?两个画舫并一个画舫,更热闹些,左右不过是出来玩,当玩得欢快不扫兴才是。你们说呢?”
柳大和柳三这一对兄弟最是喜好美色,见花颜不仅人美,且一直笑脸相对,比京城那些见着他们就躲的大家闺秀强百倍,十分给面子。当即齐齐点头,“好,我们这便过去。”
柳芙香立即阻拦,低声道,“我与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将我刚刚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她不是什么好人,仔细她不怀好意。”
柳大不满,“妹妹,她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