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也不过就是自己过下半辈子。”郁晚扯了扯嘴角，晦涩开口。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程祁东愈发沉了眸色。
“程先生，我有个问题。”郁晚低声开口，看着程祁东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点点的畏惧。她到底是怕他的。
“说。撄”
程祁东的耐心似乎也就这么多了，快被她磨光了。
“你跟那位沈小姐，是恋人吧？”郁晚哂笑，佯装着淡定偿。
“以前是。”程祁东不耐烦地蹙眉，郁晚倒是吃惊于他的诚实。
“那就是旧爱咯。如果有一天我跟沈小姐吵了起来，你帮谁啊？”
“女人不都喜欢问掉进水里救谁的问题吗？”
“我会游泳，不用你救。”郁晚笑了一下，“恩？”
“你的话太多了。”程祁东果然不回答她。
郁晚被呛了一声，打算闭上嘴巴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车门下车。
她跟着程祁东走进了民政局，一大早上就有很多情侣来了民政局，郁晚他们感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对了。
长椅上面坐满了男男女女，只剩下了一个位置，程祁东伸手抓住了郁晚的手臂，将她带到了长椅前面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郁晚愣愣地仰头，对视上程祁东的眼睛的时候，忽然心生一动，有一种被照顾的感觉……
“谢谢。”她会心地笑了一下。
郁晚很少在程祁东面前真心地笑，要么是假意逢迎地笑，要么就是故意讨好的笑，很少会这样。
程祁东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也没有想太多，松开她的肩膀站到了她身旁，拿出手机开始通话。
程祁东一直在通话，但是他说的不多，都是那头在说，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她看他神色严肃，就一直静静坐在那里不敢打打扰他。
就当她觉得无聊没人说话的时候，身旁的女人忽然跟她来搭话了。
“你跟你老公谈了多久啊？”
郁晚别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小腹已经有些高高隆起的女人，因为怀孕，脸庞略微有些浮肿。
她沉默了几秒，这个问题她回答不出来。
她跟程祁东认识了不过个把月的时间，让她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尤其是，在这个女人说到“老公”这个词眼的时候，让郁晚的心底忽然想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了一般，生涩，却又温暖……
让她无法抗拒。
“几个月。”郁晚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
“几个月？那是闪婚了吧？我跟我老公谈了五年了。”女人一脸幸福，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善意地朝郁晚点了点头。
郁晚含笑，觉得看着这个女人的目光特别地幸福。快要结婚的人应该都是这个样子的吧？跟相爱的人领证，决定下辈子一起生活。
但是再看看她跟程祁东，完全没有一星半点要结婚了的样子。这怨不了谁，是她自己选择的。
女人瞥了一眼站在郁晚身旁正在通话的程祁东，忍不住羡慕地开口：“你老公好帅啊，你好幸福。”
郁晚别过头去看了一眼程祁东，程祁东的外貌就算是放在现在眼花缭乱的娱乐圈里面，也是很出众的，无论身材还是脸蛋。
“谢谢。”郁晚一点都笑不出来，笑意牵强地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