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姑姑!”一旁加油呐喊的小孩童似乎看不明白,“飞燕舞得不对么?怎么打她呀?”
“你们既是厨农,偷练剑招就得受罚,”文秀声透威严,又摸摸项飞燕刚刚被自己打过的地方,柔声道,“还疼么?~”
“……不……”项飞燕摇摇头,一点也不哭闹。
“好了,罚也罚过了,我向来守约,一会我会让惩戒阁放过你爹爹的,走吧,”见项飞燕愣住,文秀摸摸她的额头,“今后,你就不要做这粗活了,我教你,当然还有你,”文秀也点点小孩童额头,“教你们剑庄的武学。”
“噢!可以学剑咯,哈哈哈!”小孩童,蹦过来,拉住项飞燕手开心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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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嘿嘿,你看,这是我这次出去给你买的,”一名男子手中提着一只印花葫芦,“江南的三彩可真不是吹得,色泽花纹样样上品,你瞧~”
“果真如此,谢谢了,你在庄里整天与那个叫楚风的人切磋打斗,一点也没个成家的模样,这次出去这么久,回来了也不先去看看小离儿和寒彦,跑我这儿来,成何体统。”
文秀将手中一只精美的印花葫芦放下,再责怪道,“曲寒彦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小离儿也是你的骨肉,你怎可这么淡泊,岂有此理!”
“唉!爹爹不在,你越来越有代庄主的模样了。”
“离楚弋!”
“好了好了,秀秀,我这就去看看,还不行么,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胡说什么呢?”文秀话音刚落,忽见门外进来一名低头温婉的女子,女子进门就作揖道:“寒彦见过代庄主,相公……你回来了。”
“寒彦?你……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文秀瞪了眼离楚弋,想将印花葫芦挡起来,又道,“我差他办点事刚回来,你不要多想。”
“寒彦不敢,”曲寒彦瞟了眼桌上的印花葫芦,又道,“我半路听人说相公来这里了,我怕相公回去见不到我人,就直接过来这边了。”
“我回去也不会找你的,你要我说几遍?我只是迫于无奈才娶了你,跟你没有感情,你快走吧,我现在就把你休了!”
“相公……求相公不要休我,我自嫁入离家,恪守妇道,从未犯过半点差错……”曲寒彦捂住嘴,跪下说道。
“寒彦你快起来!离楚弋!你说什么疯话?!寒彦这么贤惠,事事无可挑剔,又将小离儿照顾得这么好,你一句感谢不说,还要休了她,你说的是人话么?!”
“秀秀!你生气了啊,我说着玩的,听你的不休了,不休了便是。”离楚弋堆笑道。
“多谢相公……我……小离儿不能没有我,我……我出来许久了,这就回去看看他,不知相公一同回去么?”曲寒彦缓缓起身问道。
“你回去吧,我还要去趟剑阁。”离楚弋看也不看曲寒彦,随口答道。
“既如此,那……代庄主,相公,寒彦先行回去了。”曲寒彦一一作揖道。
“寒彦……我,”文秀目送曲寒彦离去,一时语塞,转眼见离楚弋,文秀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离楚弋!你这混蛋,寒彦为你十月怀胎的时候你去哪里了?!现在就要休了人家,气死我了!去什么剑阁?!又是那个楚风是不是?我这就赶他出去!这不明来路的人,我早就不想留他了!”
“诶~诶~!别!秀秀!楚风可是我好哥们,我们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