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顿时的红了眼睛,她要怎么解释,“阿牧是我的丈夫,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天经地义,你是我的朋友,我跟阿牧结婚我不求你的祝福,但是好歹的,你也不该如此的羞辱我。我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到底有什么不对!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景渊,以你的条件,能够遇到比我更好的女人,不是吗?”
她觉得肩膀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白景渊狠狠的我这她,像是要将她生生的捏碎了似的。
“哼!遇到其他更好的女人是吗?林浅,你觉得我是那种男人吗?收好你的鬼话,若是我能够对其他女人有感觉,我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如此的执着与你。”
她难以置信的仰头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哦,不,她跟白江牧已经领了证了,这个是她的小叔子。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感情和温度,只有愤怒,还有让她心寒的冰冷。
“景渊……”
“别!说!了!我现在想要喝水,你过来,照顾我一下总可以吧!”
“为什么?这里有看护啊。”
“因为你是我这几天一直都想念的人!你端过来的水,我喝的会更加的好喝!”
林浅的脑袋一片麻木,她麻木的收拾好衣服,转身到了桌子边上拿了杯子,又麻木的拿着杯子去饮水机那边接水,前后不到一分钟,她就端着水走到了白景渊的面前。
白景渊神色怪异,嘴角海带着诡异的微笑,隐约中,仿佛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似的。
她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了白景渊的面前。
身后没有依靠和退路,只能无助的被白景渊打量,看着对面的男人,只能拼命的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耐,要有**子该有的大度,要有朋友该有的沉稳。
景渊是她丈夫唯一的弟弟,她好不容易才在粉丝后援会那边杀出重围来到这里,可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回家。
护士进来给白景渊检查伤口的时候,林浅一句话不说的站在一边。
白景渊跟护士完美的配合,不一会儿,就检查好了伤口。
知道护士离开关上了门,她的心还处在幽魂的状态。
早知道气氛这么尴尬,她就不要来了。
“景渊,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她看着面前一脸漠然的白景渊。
他冷冷一笑;“这么快就走了吗?你如此艰难的来这里见到我,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吗?就跟我说你跟哥在一起时天经地义?!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接受你跟我哥在一起,要是想要得到我的祝福的话,我劝你趁早滚蛋!同样的话,我希望你也告知我哥!”
“景渊……”
“闭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想看到。”
她闭嘴,看着他苍白的脸,明明心里是关心他的,可是这一刻,她对着他,却一句话都不想说出来。
一个不会祝福她婚姻的小叔子,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
“阿牧那边你自己告诉他吧。”
“我倒是想要告诉他啊,我在医院,除了爷爷会过来看我之外,我哥根本就不过来看我,难道你希望我自己去公司找他告诉他,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也不会祝福你们在一起?!”
林浅决定暂时的不去想她跟白景渊的问题,她还有更加重要的问题需要考虑。
“我走了明天我有时间我在过来看你。”
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