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火车站,被扒了。”温凛摊开手说,“要不然我怎么没带包呢。”
“包也没了?”
她撇撇嘴:“嗯。”
杨谦南把她揽进怀,双目眯起来:“改天给你买一个。”他嘴角抑着笑,微微向下,“怎么没把自个儿给丢了呢,嗯?”
靠近了闻,他衬衣上也有香水味。
温凛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从他怀里转出来,戳戳他衣扣:“你就是不想让我来吧。你朋友的场子好玩吗,人家是不是都穿特少?”
“吃醋啊?”
“没有!”
杨谦南笑着伸手解了三颗扣子,把衬衣扯了。
温凛第一次看见他不穿衣服的躯体。
杨谦南躺坐在一张沙发椅上,拧了瓶矿泉水喝,眼眸拢成两条诱引的线:“还有哪件有味道?自己来脱。”
他的肩很宽,肱二肱三隆起,比看起来要魁梧,躺坐的姿势把腹肌卷起,稍露出一点肉。他大叉着腿,身上只有一条紧身裤,两道深刻的人鱼线从黑色的裤沿延展到腰际。温凛都不敢看他,把围巾扔床上,扭过脸说:“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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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谦南噙着笑,欣赏她解呢外套的扣子。
然后是毛衣。真佩服她,套头毛衣脱掉,里面还有件内搭的衬衫。温凛其实还仗着衬衣领子高,往里面塞了件打底衫保暖。但是在他面前,她不好意思再脱了,蹬了靴子想去浴室再脱。
温凛找到床头柜里的棉拖鞋,一只只换上。
她一手撑着床,一手取拖鞋出来换。
杨谦南拧上矿泉水盖,施施然向她而来。
都不用什么力气,把她撑床的那只手腕一提,她人就倒下去了。
赤`裸的胸膛压上来。
他含了含她红彤彤的耳垂,手从下面摸进她的里衣,在她耳边呵气:“待会儿再洗。”
三里屯派出所,靠近太古广场。
这地界最不缺的就是酒吧。最有名的是milanda&co、清醒梦境,会员制,主打秀场表演和themenight。往下一排小酒吧迎街而敞,正对太古里,从半空望,每栋建筑都是一团七彩光雾。在这条街上开,低音炮的震动沉入胸肺。
温凛就是在这出的事。
顾璃来红场找人,不凑巧,程诚没在。她在走廊跟几个服务生起"."
了争执,那几个穿制服的男人也不惯着她,歪着嘴说:“那我能怎么办,今儿不是诚哥的班,我还给你变个出来?”顾璃喝了点酒,不依不饶:“你打电话,喊他过来。”
“凭什么啊——”
那人笑着想走,被顾璃死拽住。正当两方都失去耐心的时候,应朝禹出现了。
他和一帮人正被领去包厢,突然顿住脚步,指给旁边一男的看:“我x,那是不是上回赢我钱那女的?”
旁边男的说不知道,应朝禹就自己过来看。
他精神有点不正常地亢奋,笑得更妖孽了,认出温凛:“哟哟哟凛妹妹啊,一个人来玩?”
温凛有点怕他这模样,正斟酌着该怎么回答,顾璃那吵完了。那服务生挣脱她的手走了,顾璃红着眼,一抬一愣,收收眼泪看温凛:“凛凛,这都是些谁啊?”
应朝禹笑看着她:“朋友?”
温凛点点头:“嗯。”
“那正好,一起玩儿啊。你们开房间没有?……来来来,给她们并上。”应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