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接送宰相上朝的队伍来到了宰相府门前,只见大门虚掩,等候了一刻钟都还未见府内有人出来,领头侍卫,走上前去,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只见数人倒在血泊之中,浓浓的血腥味刺鼻而来,眼前景象吓得他不敢进入,转身疾跑大叫不好了!三个时辰之后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夏皇俯视着跪于殿下慑慑发抖的顺天府尹和刑部尚书,满朝文武鸦雀无声,手里拿着顺天府的奏报,整个宰相府的情况皆记录于其中,脸色阴沉的开口道:“京师重地,天子脚下,居然发生如此泼天大案,堂堂当朝宰相满门上下被贼人杀于家中?你这拱卫京师的顺天府是吃素的不成?”
顺天府尹和刑部尚书马上变成了磕头虫连忙开口“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传朕旨意,着顺天府,刑部,务必十日之内缉拿凶手破案,不然提头来见。”
“臣接旨。”二人颤声答道。就在此时,咚咚咚咚!一阵鼓声传来,夏皇眉毛一挑,在这档口居然有人告御状击鸣冤鼓?龙袍一挥,“免去其刀山火海之苦,传这击鼓之人直接进殿。”所谓刀山火海之苦乃是告御状必须要走的刑法,不然人人没事都去告一告御状皇帝老儿岂不是要被烦死?片刻之后,有两个金瓜武士架着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走上殿来,不是那陆展元又是谁?一头扑倒便拜,口中大呼冤枉。
夏皇双目一挑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讲来。”
“小民陆展元,家父陆云,特来求陛下为我满门申冤!”听到这话语,顺天府尹和刑部尚书,看向陆展元的目光犹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又泛起了光泽。
夏皇哈哈大笑,”真是天道昭昭疏而不漏,你是陆卿之子?快快平身。朕来问你,你陆家一夜之间被人灭门,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小民知道,行凶之人正是那国柱将军之子夏侯禹!”这语言掷地有声,一石激起千层浪,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
只听一位老臣出列:“陛下,夏侯禹此举犹如造反,应速命禁军点齐人马,将那贼子捉拿归案,严刑审判!”
哪知兵部尚书宇文极这老狐狸却反而立马跨出一步,高声道:“陛下不可,国柱将军镇守北疆,身俱赫赫战功,其子年少有德,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切不可听这人一面之词,我看不如喧夏侯禹上殿,与其对质,如真有此事再将其下狱不迟,望陛下明察。”
夏皇微微一顿“准卿所奏,喧夏侯禹即刻觐见。”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夏侯禹被传到了金銮殿上,“臣夏侯禹,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看着跪伏于地的夏侯禹,夏皇似乎想到了什么久久没有开口,夏侯禹只好再次跪拜“臣夏侯禹,见过皇帝陛下,陛下万岁。”至于夏侯禹为何开口称臣,那是应为夏侯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