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说什么。”他忙改口。
“那你怎的说苏大叔过得艰难?”她不饶人的追问,“你快说他怎的过得不好?”
“没,我没说他过得不好!”
“那我明天去问梅尕姑姑!”
“别!我怕她担心难过,她根本不知道的!”他无奈只得说,“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她和孩子们!”
“你不是怕她担心嘛,我也怕她担心难过,不会告诉她的!”
于是他把大汉朝廷,大臣上官桀谋反被灭族,以及苏武的儿子苏元也参与了那事被斩杀之事;苏武被儿子牵连,多亏大将军霍光搭救,只是罢官之事,告诉了妻子后。
李陵感叹地:“仁兄又一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这儿子也够不争气的了!”於维尔兰生气地说。
“这就是:伴君如伴虎!”李陵深有感触地。
“我看你也老了,还是告老回坚昆来生活!”於维尔兰对男人说。
“我也正再找机会的!”
“哎,卫律现在怎么样?”女人担心地。
“这家伙光顾搂钱财!”
“那大单于不管吗?”
“这些事情是说不清的。”李陵不愿让女人知道王庭的事情,“咱们还是过好自己吧!”
“我看王庭内部如今分崩离析的,咱们得想咱们的事情了!”女人提醒说。
“我知道的!”
冬季,坚昆除过学堂和各作坊有人做活外,牧人们都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不大出门。
后来建的房子都和梅尕他们住的很近,於维尔兰和李陵两口子几乎整天都在他们这里,帮着李於兴和李维一他们带娃娃,这也算是天伦之乐了。
这天梅尕一人在医馆配药,於维尔兰抱着三岁的孙女推门进来,三岁的李苏喊着:“阿婆,我来帮你!”
“好好!我家李苏长大了!”梅尕忙关上门,收拾了木几上的药物,擦了手接过外孙,
於维尔兰不满地:“姑姑,你整天忙,想和你说说都找不到机会!”
“那,今天咱们好好说!”她把她放在地上,把一些木盒子放
在她跟前说,“我们家李苏爱盖房子,来,自己玩吧!”李苏坐在地毯上专心地玩着。
於维尔兰瞧着孙女说:“这娃娃怎么一到你跟前,就很听话?”
梅尕笑了:“那是你干涉的太多,不让她干这、不让她做那的。她在我屋里,只要不是危险的地方,我都不管她。”
“你的心可真大!”於维尔兰脱口而出。
梅尕一听不对:“你这是啥意思?”
“没、没啥、意思!”
“你一结巴,我就知道有意思!”梅尕说,“有啥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做作甚?”
“我、没啥意思呀!”
“说吧说吧!”梅尕说,“你姑姑我经的事情太多了,啥话都能听的!”
“那你想——”
“是不是苏大哥的事?”梅尕说,“你说吧!”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那你可别怪我!”
“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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