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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自勤少受罪
的丁零王府交了差,光说是把苏武送到地方就回来了。卫律头戴貂皮帽子,身着狼皮袍子,瞧着哈拉和林周围厚厚的积雪,听着呼呼的寒风声,心里特别舒坦:我叫你苏武牛,你能牛得过荒漠漫长的寒天雪地?你能牛得过渺无人烟的恐惧寂寞?

    今年胡地的严寒到的很早,风雪比往年疾狂。两个月来各王的封地不断传来人畜死亡的消息,在都府哈拉和林传开了,昨天坚昆二十人一百多只牲畜冻死,今天丁零又三十人和两百多只牲畜冻死……

    沮渠兄妹听到这些消息,他们虽然不担心自己的亲人和财产有什么灾难和损失,可是担心着苏武的性命。苏大哥在北海的蛮荒之地现在怎么样,在狂风肆虐的冰天雪地里能坚持吗……最心急的是沮渠梅尕。自从那天送走了苏武近两个月来,她的心仿佛被他带走了,做事情总是心不在焉。多次给病人煎药,溢扑的药水把火都浇灭了。她敬佩他的为人、敬佩他的气节……现在细时想起来,自己是喜爱上了这位苏大哥,这是丈夫去世后七八年来对任何男人从未有的感觉……她一手拿着整棵的党参,一手用刀在树墩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片想着,切着切着手停下发呆了。

    头裹围巾,身着羊皮棉袍,双手带着羊皮手套的的於维尔兰推门进来,她都没有发觉。她的手在她眼前晃晃,她还是没意识。她摇晃下她:“姑姑!”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哦!尔兰来了!”

    她坐在旁边的做作垫上嬉笑问:“姑姑,你在想什么?”

    她摇摇头:“没、想什么!”

    “你骗人!”於维尔兰调皮地,“我猜——你在想心上人!”

    “你胡说什么!”她低头切着党参说,“我能想什么人!”

    “你是想苏使节吧!”

    “你想就说是你想,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