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还配那灯油做什么？”
“备用啊，或许以后会继续碰到一些跟灵市有交易的人，中邪中蛊毒的，咱们也能顺带着给人破解赚点钱。”江欣倒是会居家过日子精打细算。
我便将灯油拿出来，江欣打开盖子，递到江子豪跟前，道：“爸，闻一闻，都有什么？”
“蛇、老鼠、黄鼠狼、刺猬、狐狸，一共五种动物的油！”江子豪一下就闻出来了！并补充说是按照等份比例调配的。
我问道：“叔，怎么你这么清楚呢？”
“早年间在外地奔波，见识过，这五种动物都是很有灵性的，灵市既然能将这些动物炼成油，那就一定不是精怪在主宰，用排除法，妖魔鬼怪，就只剩下鬼了。”江子豪说道。
以灵市对人的折辱态度来推断，肯定在背后掌控的不是人。
跟江子豪商议了一阵子，他觉得灵市是个庞大的组织，对付不来，让我暂且放下。
我拿着剩余的一些灯油找了师父王瘸子一趟，跟他详细讲了一遍在灵市的所见所闻。王瘸子道：“你还太嫩，再修行几年吧，我年纪大了，根本没力气管，未来，还是在你们年轻人的手中。”
夜里，回到自己家中休息，半夜的时候，躯壳按照惯例又悄无声息的来了。她在我的日记本上留下了一行字：尔做的很好！
看着这五个字，我皱着眉头思索，难道她是在说我帮金婵的这件事吗？
躯壳每一次留下的话都很少，带着玄机，叫人难猜测。
房间里空荡荡的，躯壳在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等到次日，我没敢沉睡，一觉得有冰冷的感觉，立即醒来。
躯壳静静的端坐在写字台前，披肩的长发、笔挺的身姿，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端庄贤淑。
“你来了。”我打了声招呼。每一次，都只能用这三个字来打招呼。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是什么身份，唯有用你来代替。
她转身，朝我点了点头，模样还是只有一双眼睛，没有别的五官。虽然诡异，我却对此习以为常。
我向她询问昨晚留下的字的含义，她只是继续在日记本上写了几个字，便消失了。那几个字：再接再厉。
看来是了，我帮助金婵，她改变了性格，也同时改变了命运，那么我便有了功德！
距离上次金婵的事情结束还不到一个星期，这一天我和江欣在马路边散步，偶然碰到金婵，她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嘴里塞着一块硬馒头，焦急的朝工厂里面赶。
看到我们后，她急刹车，招着手道：“大师，大师媳妇，你们好！”
“好，这么着急，是去上班？怎么吃的这么差，馒头都凉了。也不就点菜，能咽得下去吗？”江欣问道。
“没事，早上起来的有点晚，跟不上，就胡乱凑合下，等中午在厂里吃顿好的。”金婵微笑着说道。
以前，她可是个很刻薄刁钻的人，让她吃硬馒头还不就菜，她早就发飙了。现在，她真的变了，吃着硬馒头还能笑的出来。
“对了，你的车呢？”我们看到她骑的自行车都能卖废铁了，就好奇的问道。
“卖了，韦正家里的生意这些天没人打点，我又不会做生意，赔了很多钱，而下个月就要结婚，又得花费一大笔钱，所以能省就省了。”金婵说道。
我们都感觉到惊讶，金婵的变化还真大！大冷的天，骑着这丢人的自行车去上班，她倒一点也没有怨言。
其实，她打小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