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杀手杀气又强了一些,寒光粼粼,周身温度骤降。
“好!给你!”佛千面终于松口,一物“啪”地扔进她怀中。
白夙笑得煞是灿烂,黑色的夜也变得亮了些:“成交!”
再看,老头子已经一脸憋屈的和那冷面公子交起手来:真他娘的不该冒充那姓颜的臭小子!
啧啧,那个叫殊离的果然很强。看着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白夙以便咋舌一边悄悄隐去了身形。活该,谁让你有那老脸去冒充人家俊小伙的。
顺利穿过花园,足尖一点,身形如风一般飘过湖面衣袂翩纤。眨眼便落在湖心的一艘巨型船上。挑帘而入,缩地成寸,身形一晃便立于屋内一福巨大的画像前。
画上一美人,笑靥如花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楚楚回风舞雪,珠翠辉辉霞袖曼舞,环佩铿锵。
“果然很像。”看那画中之人与她容貌有八分相似,不禁出口赞道。
“呵呵——”一声漫笑画像后一人姗姗而出。寒梅初绽风流染,紫袖浮云妖媚姗,“你好似一点都不惊讶——白、姑、娘。”
白夙歪着头甚是无辜地问道:“你千方百计引我前来,到底有何意图?嗯?”
千暮舒闻言呵呵一笑若流萤:“你为何不说,是你引本尊前来呢?想必此时你想救的人都已安全出去了吧。”
白夙眸色微变,继而又是神态自若:“宫主果然好算计,不过难道宫主就一点都不担心你的那些属下?”傅家公子出手,应该会“很轻”吧。
“无用之人留着做什么。”千暮舒毫不在意,人径直斜躺在了屋中主位之上,就这么撑着头看着白夙。
“呵呵,宫主倒是狠绝,实在令人佩服!”
千暮舒不以为意,盯着白素满脸放光笑嘻嘻道:“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响指一打,瞬间屋内一片漆黑。
一阵细小丝线的穿滑声。
接而“哗——”的如瀑倾般的震动。
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像落下来,霎时琉璃光乍现。
竟又是一副画!一副以荧光墨画出的画!
“啧啧,不错……居然是画圣萧白的墨宝。”白夙边看边咋舌,“哎,本公子果然是生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画中那人转眄流精,光润玉颜,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果然风华无双!
白夙眼神熠熠:“萧潇?萧白?还是千暮潇?”
千暮舒托着下巴,目若流光:“都是。”
他扫了一眼风华湛湛的白夙,又兀自说道:“此画,画于三年前十五那个惊雷夜,自此本尊就一直在等,在等那画中之鸟能飞进本尊这华丽地笼内,然后——生生地折断她这一身的光华,看着她卑微的匍匐在本尊脚下苟延残喘,那凄然绝望而卑劣渴求的神情必定绝美非常,比这满宫殿的琉璃都要妖冶百倍,你说是不是?”
“真是变态。”白夙咕哝,而又眉峰一转“不过——倒是合爷的口味,哈哈!”
“如此最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白姑娘是不会做这困兽之斗了。”
“那是——”一咬牙,“自然”还未出口便以千钧之力一掌拍向千暮舒。不做困兽之斗,对你这个心理扭曲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兴趣可言,只怕会死得更快吧。
千暮舒立时合掌全力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