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书心头一跳，他以为上官清其知道了什么，但他不着痕迹的细看他表情，又不见任何端倪。
应该是他想多了。
姚谦书正要问接下来怎么行事，就听上官清其问他：“是不是二舅吩咐的？我记得你小时候对我可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和善意。”
“往事不堪回首啊。”
姚谦书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辩解道：“我不就是喜欢欺负你一点，又不是真的看你不顺眼！再说了，谁都有个不懂事的时候，你还不准我偶尔犯浑啊！”
上官清其目光瞥向姚谦书，“你这个‘偶尔’可真够长的，一偶尔就是好几年。”
“咱能不提了吗？！”
姚谦书面臊，“对你好一点你还犯贱了是吗？”
上官清其想来想去，觉得就是他二舅姚裴云的功劳。
当然，姚谦书现在这么帮他，他很感激。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等计划展开的时候，外面就交给你了。”
姚谦书没想到他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一时间没什么防备。
他好半晌才骂道：“臭小子，你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上官清其笑。
他不是不会喝酒，只是不喜欢喝。
虽然昨晚那两坛子是烈酒，但他醒过来，除了面色有些白，脑子有些疼之外，没别的不适。
姚谦书见他笑了，就故意做出一副被压榨劳动力的模样。
“既然你这么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不过先说好，我不保证能达到你的期望，甚至还可能把事情搞砸。”
上官清其缺席了十年，他的确是不太清楚姚谦书的本事，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姚谦书不会让他失望的。
他莫名的觉得姚谦书可信，可靠。
“我相信你。”
他笑眼看向姚谦书。
姚谦书却没好脸色，“快得了吧，相信我你还把自己喝成这个模样？”
说起这个，上官清其脸色一落。
他想了想，语气平缓的对姚谦书道：“你要玩去找外面的女人，你不能动慕容语。”
姚谦书就将他从头到尾盯了一遍，然后就笑了，笑里有点别样的味道。
“你又不喜欢她，我逗逗她玩儿怎么了？”
上官清其立即严肃起来，“她是云墨的公主，不是你能玩的。”
姚谦书还在笑，他无所谓的道：“我又不骗她上床，对她将来嫁人也没影响。”
上官清其突然没了应对的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暗暗吸了一口，十分严肃的警告姚谦书：“你那些哄女人的把戏，用到欢场女人身上去，慕容语心思单纯，经不起你骗。”
姚谦书正要说一个公主能有多单纯，就听上官清其认真道：“你哪怕骗财，也不能骗感情，这是很可耻的。”
姚谦书没说话。
他看向自己弟弟，眼底眸光闪烁，若有所思。
上官清其说完，见姚谦书不说话，似乎是同意了，他就准备出去了。
“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就在上官清其快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姚谦书忽然对着他的背影道：“如果我真的喜欢慕容语呢？”
上官清其脚步一顿，丢下一句：“我不信。”
等人没影了，姚谦书才往椅背上一靠，难得的自我反省了起来。
“难道我像那种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