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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罗门惶恐
    p>“怎么办?怎么办?这袁大人攀不上什么交情,我们也不认识他。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父亲,他这次若当庭出题,我该如何是好?”罗敬宣在屋中来回走动,心中甚是烦躁。

    “你别来来回回走了,走的我头晕,此事你烦,我不烦?若被抓到了把柄,别说是你这廪生不保,或许你这秀才也做不了,还有你爹我这师爷也做到头了。”罗师爷比他儿子还烦躁。

    “爹,你说能不能让文大人去打听一下袁大人会出什么题?”

    “你是说文翔凤?他除了传道,他也只是天天和别人说他那“三清”、“永生”、“长生不老”还算可以,你让他去和袁大人说考题?他能和你绝交了他都不会去招惹那袁继咸!根本指望不上。”罗师爷对文翔凤这个人可谓是不屑一顾。

    父子俩沉默了半晌,罗师爷问儿子:“这袁继咸为人如何?能否送礼?”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若那袁继咸是那种贪财之人,县令大人会去找他告状吗?”罗敬宣说道。

    “这可不一定,有些人面上清廉,骨子里能贪到骨头都不剩。你可曾私下去了解过他?”罗师爷问。

    罗敬宣沉思半晌,说道:“这袁继咸私下的东西我倒是弄到过一些,大多是题字或者书信。我发现这人私下的书信落款喜用临侯君,听说他号临侯,非私交甚好者不知。”

    “你是说……他,他号临侯?”

    “是啊,他给那些中举的山西举人们,提字之类的,落款也都是临侯君的篆体印章,一般人倒看不出那是什么字……”罗敬宣似乎不明白父亲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有些疑惑地看着罗师爷。

    罗师爷的脸上先是一喜,本已经站起来,之后又想到了什么颓然坐下。

    若那人真的是临侯君的话,他倒真的能称得上是有交情。毕竟老父安好之时,家中有些余钱,他也曾经拿着几两散碎银子接济过当时丢了钱袋的临侯君。可是一想到那《医国论》,那般的慷慨激昂,文采飞扬,又那般的硬气,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

    “父亲?爹?”罗敬宣叫了罗师爷两次,罗师爷似乎才反应过来,问罗敬宣:“什么事?”

    罗敬宣似乎有些不能确定,道:“这袁继咸中举名次不错,当时便做了官,月余后便安排他去做乡试主考……可那次他因放纵举人作弊,而被贬官。也不知最近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又当了这提督学政。或许,他真的如同父亲所说一般,也只是个表面上的清廉之人?”

    罗师爷听罢,冷哼一声,斜睨着儿子道:“枉我一生还算心思清楚,可怎就生了你这么个糊涂儿子。他这种人若真的是放纵了旁人作弊,怎能这么快重新做提督学政。定是他刚入官场不懂变通,得罪了什么人,才被扣了一顶洗不掉的黑帽子,他这会儿能当上提督学政,恐怕那给他扣帽子的人,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爹,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话,我……我……我该怎么办?”

    罗师爷有些气急败坏,道:“平日让你多读些书,无事别老去凑那些大官小官的热闹,可你偏偏不听。那些人都以为你才华横溢,是个做大官的料,他们看中的是你的才华!现如今你连“根本”都没有,怎么能够立足!”

    “父亲,我……”

    “你什么你,等那日前一晚睡在地上别盖被子,冻上一夜,熬上一夜,第二天熬出病来勉强去考。若考不好,也无人会说你不配做秀才;只是这廪生,也别想做了。”罗师爷断然说道。

    “父亲……”罗敬宣脸上哀求之色仍盛。

    罗师爷却不愿意再去瞧他,只是背着手离开了他的书房,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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