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络上无止尽的战斗，加上大量灵材的支持，他没过多久就接连突破了窍跟九窍的关隘，达到了九窍圆满的地步，但这时候他现自己跟张旭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暴涨的力量他可以慢慢控制住，但是无意识的共感光环就跟热辐射样根本收拢不起来。
哪怕他没有张开星空法相，它的星光也已经包裹住了白墨绝大部分的身体，就等待着他踏出九窍合的步。
只要靠近他身体三百米内的位置，意志力不够的人就会觉得茅塞顿开，很多修炼上的疑问都能够得到解决。
而到了百米附近的地方，更是思如泉涌，本能地就想继续步步靠近。
直走到二十米的死亡区以后，绝大多数人会被思维中无尽的信息同化，在让人看着冒冷汗的微笑中成为柔和白光的部分。
这种情况下，白墨也只能依靠分身在外行走，完成自己的各种事情，至少在分身在不张开星空法相的时候，不会有这种无差别的天灾样的攻击。
本体则只能直呆在修建了重重保护层的试验场核心区。
这也是白墨虽然已经积累到足以踏出九窍合层次，却直压着不突破的原因，旦成就法相金身，他也没有办法预计白光的杀伤会到达怎么样个地步。
他参考张旭当初对抗自己星光的金身防护，将自己的玄华不断压缩，变成个保护层，来削弱星光的威力。
但玄华的防御更偏向物理防御，对信息流的拦截效果并不好。
所以他同时以地下的灵能作基础，再建造了四层极度耗能的屏障，来保护外面的工作人员在路过的时候，不会被自己无意识地同化掉。
计划完全赶不上变化，就连白墨自己也没有想到，没有任何物理攻击力，纯粹是信息流分享的奇异星光，在vr络中借助战力测试融合无数修炼者的感悟后，对生灵的杀伤力会强大到这种地步。
知识越多，白光的思维同化能力就越强。
这两年里，无论是有没有参加过战力测试的人，都极度好奇件事情——第三关的镜子到底是怎么样造出来的！
就因为这面镜子内蕴含的无尽知识与感悟，就像神器样强大，他们甚至给它起了“昊天镜”这样的神话样的名字。
当然华亚上层都清楚隐藏在镜子背后的白墨深不见底，哪怕对这面镜子有些别的想法，也能够克制住自己，在没有相当把握前绝对不会动手。
因为他们旦动手，就相当于挑起整个华亚的内战，为了面镜子打烂半个国家，明显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而经过几年的探索，人们对各种各样的灵枢有了更多的认识，现了些能够促进特定灵枢生长强化的灵材。
当然这其中有很大程度是因为白墨前两年在系统上对外公开的《枢机》书，上面记录了绝大多数已知灵枢的详细信息跟部分的实验结果。
在几年间能整理出这样份资料，背后隐藏了多少黑幕可想而知。
光是按照正常能力者体内只有两到三个灵枢去推算，《枢机》上记录的千七百多个灵枢，就算是每个人都不重复，也至少得从好几百人身上获取信息。
很多的信息还是需要做破坏性实验才能够得到。
而实际上，完成这样个调查工作，白墨跟其他研究者前前后后使用了近五万能力者的样本。
不过新时代的弱者是没有什么人权可言的，所谓的平等也只剩下了层外壳，敢于为人权声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