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他再次用“全知之眼”，对自己的身体做了次细致的扫描，兴奋地现自己的呼吸系统跟吸能皮肤的融合程度，比起在浅潜训练前又加深了点。
他大致地估算了下，如果每天坚持这样的训练，那么在从夏威夷回国前，两者就能完全融合起来，正式地达到所谓的“胎息”。
虽然原理似乎跟他在小说里看的有点不样，小说里都是什么玄而又玄的“后天返先天”，但他向来是个实用主义者，但求目的，不纠结过程。
至少到现在为止，他真正享受的，还是那种探索的乐趣。印证想象中的修炼跟现实世界的修炼之间的异同，比起折腾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趣多了。
在床上躺了会儿后，他看了看房间里的钟，钟指着点十五分，已经是比正常晚饭时间晚了不少，赶紧拿出了加热设备，开始练气工作。
以往白墨都只能像吸大麻样，用鼻子将淡绿色的灵气吸进体内，即便是有了吸能皮肤，也像完全感知不到灵气样吸收不了，就好像灵气根本就不是能量样。
他也曾经提出过这样的猜想，平日里吸收的所谓灵气，根本不是能量的种表现形式，也不是什么高级的能量，而是种特殊的物质，但是他直没办法完善自己的猜想，因为他没办法解释如果灵气不是能量的话那会是什么。
虽然这有点违背他作为个学习了物理多年的人的三观，但白墨也只能假定灵气是种人类暂时无法解析的种高等级能量，只是因为自己的吸能皮肤级别不够，所以才无法感知。
无数玄幻小说里，都认为灵气是高级的天地能量，但物理课本也告诉他，现实世界的能量之间并没有所谓的等级高低之分，只有像热能，机械能这样表现形式的不同。
所以在吸能皮肤有了吸收灵气的能力以后，白墨开始了相关能力的测试。
虽然他已经竭尽所能，但是因为系统之间融合度不高，而且他严重缺少使用皮肤去呼吸的经验，所以最后只有极少数的灵气从皮肤被吸进去体内。
在“全知之眼”的观察下，这被吸进去的几缕灵气，在到达吸能皮肤的特殊组织以后就已经被吸收殆尽，跟沙漠里滴进了几滴水没什么两样。
而再次让他兴奋的，则是那小片的组织在吸收了灵气以后，稍微活跃了点。
在精确到细胞级别的感知下，白墨粗略地估计，这附近小片组织工作效率，比起周围组织高了可能有3到5个百分点。
这是个良好的开端，至少方向是对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墨也完全当成了是在夏威夷的次度假，而不是次考察。
每天不是窝在酒店房间里练气，就是到海边练习使用皮肤呼吸，偶尔会去市买上大堆食物来对付练气之后产生的饥饿感。
让个本能就使用鼻子呼吸的人，去练习用皮肤进行呼吸，难度远比让个左撇子练习用右手写字大。
但即便收效甚微，他还是在坚持练习着，点滴地增加熟练度。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就像明明知道收集敬业福所付出的努力跟收获的几块钱完全不成正比，但还是孜孜不倦地干着。
在来到夏威夷的第十天，他现在自己没日没夜的训练加上灵气的刺激下，两个系统的结合度过了预期的度，已经融合成了个有机整体，这比他预想中的时间足足是早了半个月。
“还有二十天的时间，我该做些什么呢？”白墨开始思索，“其实也只有俩选择......要么是继续宅在酒店，要么就去导师说的火山脚下去考察。”
“我现在手上还剩下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