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倪泽脸迷糊,朝鱼幽问道。
屋中的声音越来越响,鱼幽干脆退到倪泽身后,似笑非笑道:“我觉得我进去不合适,我就在外面等着。”
倪泽这时也听到了屋中的声音,脸上顿时出现丝厌烦:“宫中的女人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说这话,他抬脚走到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殿门,哐当声,股甜腻的香气自殿门飘散出来。
这声门响似惊动了屋中之人,声惊叫,名少女拢住身上薄得可透出肉色的薄纱,惊慌失措的扑到在上坐之人的脚下。
脚下女人身玉肌清晰可见,透着香腻的绯涩,让人生出无限遐想,而坐着的男人手持只酒樽,白色衣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入白皙的脖子,又随着他吞咽酒液的动作滚落入胸膛,透着无尽的风流与魅惑。
倪泽见到此幕,呆了下,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鱼幽,却见鱼幽垂敛目似什么都没有看到。
“君上,您看倪左使和那女人也太无礼了!”薄纱少女双眼漾着又气又羞的水光,仰头冲男人嗔道,却在没人注意的角度,眼底射出丝得意。
鱼幽,我还没开始施展计划,你就自动撞上来,真是好极了!
鱼幽似有所觉,抬眸迎上薄纱少女得意的眼神,嘴角扬起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还以为对方能有什么手段,不过如此!
只是,下瞬,鱼幽嘴角的弧度就僵住,因为殿中的男人朝她扫了眼,那眼平平淡淡,却透着无限压力,而他低哑的声音混着酒香透着丝熏然,俊脸上染上了层绯色。
“你来了,进来吧。”
鱼幽的双脚却好似被定在原地,她扭头看向倪泽,倪泽给她个安心的眼神,而后领头朝前走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鱼幽只得跟上倪泽的脚步。
薄纱少女的神色顿时大变,杏眸的水光更甚,又娇又软又嗔:“君上,您不是答应与小鱼饮酒的吗?为何要让旁人进来扰了咱们的酒兴……啊!”
少女说着,伸手去抓男人的脚,但是还未触到,就被道劲风击中倒飞而出,嘭地摔落在地板上,出声痛呼,薄纱在倒飞的过程中滑落,艳丽的肚兜遮不住身的春华。
少女嘤嘤地哭泣起来:“君上,您为何如此对我?”
鱼幽见此,脸上顿时现出丝失望。
啧啧,这女人难道不知魔君就讨厌人碰他吗?
既然要走她前世走过的路,这条绝对是禁忌,前世她初次与魔君见面,便是因为犯了这个禁忌被他拂袖挥到殿柱上吞了血。
不过,看她还能在此惺惺作态,想来魔君刚刚出手力度有限,或者说,他还是对她有所怜惜的。
此念刚起,就听得上方响起冷漠的声音。
“阿泽,将她丢出去。”
此言出,在场之人皆愣住,倪泽最先反应过来,脸开心地应诺,大步走到薄纱少女身前,后者却大叫着避开倪泽,朝坐上的男人奔去。
“君上,您告诉我错在哪,我改,我定改!”薄纱少女脸泪水,若雨打梨花楚楚可怜,她朝男人扑去,这次她似想起他的禁忌,并没有去触碰他,只趴伏在他脚边,双杏眸紧紧地盯着男人脸上的那抹绯红,余光有意无意地扫向他手中的酒樽,似在等待什么。
男人垂眸望了眼手中酒樽,金色酒樽中漾着碧色的酒液,薄唇勾起抹冷诮,仰头将酒樽中的酒液倾而入。
少女杏眸随之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