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珩:“你可以再猜猜原因。”
秦鱼:“他去了,无非是给那些文臣一个臣服的领头作用,于篡位的新帝自然是顺势的好事,但于你不是,你本就不屑那些人的臣服,因为但凡不服,杀了就是。既然去不去都可以,你又不让人家去,就说明反而有不去的好处——比如给一些心中对你还有逆反之意的臣子一些希望,让他们随之呼应忤逆你,这样一来,你又有了大肆杀戮铲除异己的理由。”
蔺珩:“我杀人,不需要理由。”
秦鱼:“那就是你的心情没到位,呜...上闻家对你来说算特殊吗?”
蔺珩:“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所以你是因为我对上闻家特殊,你才对他们特殊,你这是报复?
这对话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