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

    于是大山跟小飞回到出租屋就被欺负的看监控，出门就装出一副准备作案的样子，腰上带着手枪到处乱逛。辖区派出所已经收到了通知，燕京人民群众的报警电话一律不立案。

    大山跟小飞两个人头昏眼花的盯着屏幕，只盯了一天就不干了。叶天也是让两个人走个形式，于是在闲暇的时候拽着四个人喝酒，看监控这种小事，就交给沈卫国派出来的其他组做。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山跟小飞按照习惯从楼道里走出来，先是鬼鬼祟祟的假装侦查一圈，然后才带着枪沿着居民区向不远处的小吃部走去。

    程明院士家的住宅属于燕京的老式小区，地理位置好但是周边环境相对较差。不过程明院士平时基本都在上海工作，只有快过年的时候才回到燕京，住在老房子跟孩子们团聚，过完年再回上海继续工作。

    为了不增加科研工作者的思想负担，整个事件程明院士跟他的直系亲属都不知道。

    叶天告诉大山跟小飞，他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只不过以叶天的身手，他们两个根本就不知道叶天在哪。

    临近年末，燕京下起了第一场久违的初雪。昏黄的老街区路灯下，大人们一边抱怨着这场雪下的出门不方便，一边加紧脚步往家赶。这种老城区排水和路面都不是很好，一到这种天气，弄得到处都十分脏乱。

    两个悍匪装作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扒拉开几个迎面冲过来的孩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向前走着。有几个顽皮的半大小子在跑过去之后回头骂大山跟小飞。

    “孙子，丫的我弄死你俩。”看大山低头找石块，一众半大小子笑嘻嘻的一哄而散。

    “现在这些小崽子，真他妈嚣张。这要是以前我他妈非追上去抽死他们不可。”大山笑着摇摇头，跟小飞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人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