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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节 论持久战
曲端故意传令,设起五重岗哨。王庶每经过一重岗哨,卫士就要减半。

    到了曲端帐前,王庶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王庶甩鞍下马,大步走进帐中。大帐中空无一人,曲端派来亲兵,请王庶坐下。

    王庶的随从对王庶耳语道:“都统制用意不善,经略小心。”

    王庶轻蔑的一挥手:“他还敢对官动手不成?”

    这时,就听见叮叮咣咣的铠甲响,端先以戎服趋于庭,即而与张彬及走马承受公事高中立同见帐中。他们三人站着,俯视着坐着的王庶。王庶抬起头来,和曲端对视。

    良久,端声色俱厉,问庶延安失守状,曰:“节制固知爱身,不知爱天子城乎?经略愧乎?”

    庶曰:“延州军民,皆竭力抵抗,势穷而退守,何愧之有?敢问将军,吾数令不从,谁其爱身者?”

    端怒曰:“吾自有方略,经略生尔,岂可知之?”因起归帐。庶留端军,终夕不自安。

    曲端扣押了王庶,连夜赶往宁州,去见两河宣判张浚。说之曰:“延安五路襟喉,今已失之,大夫出疆得以专之,请诛庶归报。”

    张浚曰:“使事有指,今以人臣擅诛于外是跋扈也,公为则自为。”曲端见张浚不愿替自己承担责任,他又不敢擅自杀官,怏怏不乐的回到淳化。

    没想到王庶换了一副姿态,自称要弹劾自己。曲端大喜,收了王庶的印信,扣押了王庶的随从,派人押解王庶前往扬州论罪。

    在赶走了王庶之后,曲端也不知会在环庆的西河访察使张灏,自行收取了六路兵权。

    曲端做这一切的时候,张浚默不作声。待尘埃落定,张浚问::“公常患诸路兵不合,财不足;今兵已合,财已备,娄宿以孤军深入吾境,我合诸路攻之不难。万一粘罕并兵而来,何以待之?”

    端曰:“不然,兵法先较彼己,今敌可胜,止娄宿孤军一事;然将士精锐,不减前日。我不可胜,亦止合五路兵一事;然将士无以大异于前。况金人因粮于我,我常为客,彼常为主。今当反之,按兵据险,时出偏师以扰其耕获。彼不得耕,必取粮河东,则我为主,彼为客,不一二年必自困毙,可一举而灭也。万一轻举,后忧方大。”

    张浚见曲端仍旧不愿意主动出击,心中不乐。他派人往扬州,打听朝廷的风向,再作打算。

    “侄儿到时有心,在保安寨设立一座学院,培养武兼资之人,以为抗击金贼,恢复河山的骨干。”

    “此议甚好,不过为何选在保安寨。此地并非险要。”

    “侄儿夜观天象,保安寨人杰地灵。”

    “喔,庶康还会观天象。”叔侄二人谈笑这,焚毁放弃延州的惆怅在呼延骤心头慢慢散去。

    鄜延经略使王庶在延州军民在窑洞中安顿下来以后,自己带着卫队直奔河西六路都统制曲端所驻扎的淳化。

    王庶带了一百多骑兵到达淳化,曲端没有驻扎在城里,而是在城外立起大寨。听闻王庶到来,曲端故意传令,设起五重岗哨。王庶每经过一重岗哨,卫士就要减半。

    到了曲端帐前,王庶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王庶甩鞍下马,大步走进帐中。大帐中空无一人,曲端派来亲兵,请王庶坐下。

    王庶的随从对王庶耳语道:“都统制用意不善,经略小心。”

    王庶轻蔑的一挥手:“他还敢对官动手不成?”

    这时,就听见叮叮咣咣的铠甲响,端先以戎服趋于庭,即而与张彬及走马承受公事高中立同见帐中。他们三人站着,俯视着坐着的王庶。王庶抬起头来,和曲端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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