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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张横
死。两州同知及判官尽为横所擒。”后来被写进了水浒传中,活动地点也从黄河变成了长江。

    “你是横渠书院哪一位门下?”

    “四手神锤韩昆便是先师。”这韩昆也是个神人,本来从张载学文,后承张载之志,投笔从戎入了西军,使得一对好骨朵,人称“四只手,两柄锤”形容他锤法之快,又以“韩和韩,天下雷”形容其身法之诡异。

    张横见呼延赓不答话,叫道:“狗官,看打。”一个箭步跳了过来,抬起左手一棒照着马头打了下来。

    呼延赓一枪架过,张横再用右手棒槌压在呼延赓的枪头上,呼延赓把枪往上一挑,张横借着这一挑之力往上一窜,跳得比马头还高,空中翻个跟头,双锤照顶打下来:“狗官去吧。”

    呼延赓又用枪一架,张横又顺势跳到马后,一对棒槌直打马屁股。呼延赓双腿一夹,战马往前一窜,铁枪向后刺。张横俯身就地一滚,不知怎的就滚到了马肚子下。呼延赓一提缰绳,坐骑前蹄在马腹下乱踢。

    张横从马腹下滚了出来,跳起身横打呼延赓的左腿。呼延赓用长枪点开他的两根棒槌。

    就这样,张横四面八方打个不停,速度越打越快,只见一条黑影像旋风一般,四面八方飞旋着,打得呼延赓只能招架不能还手。呼延赓想,我铁枪银锏十荡十决,双马错镫生死立分,居然战不下一个贼头。

    其实马上将犹重一个战马的冲力,现在和步将这么缠斗,已是放弃了自家最大优势。而且张横这打法,是同时打前后左右加上下六个方面,已将“四手神锤”发挥得淋漓尽致。

    周围的流民看到自己的头领居然能和武将打这么久,不由得彩声大作。张横听到彩声,精神大作,又连着打了数百下。呼延赓一边招架,一面观察着张横,寻找着他的破绽。张横打了几百下,一点不见累,摆开架势,又要接着打,可呼延赓已经看透他的罩门。

    张横这套棒槌,是八十多招一连串打下来,因为追求快,也就少了变化,几套锤法下来,呼延赓发现他的起手式总是先打马头,再借势跃起,然后上下前后左右,像风一样乱打,根本不让人还手。只有站在马头跃起这一下,有一个空门。

    呼延赓耐心等待,等张横再次跃起的时候,长枪向上一挑,直扎在张横的大腿上。张横直愣愣从半空中跌下来,摔在呼延赓的马前。

    张横一骨碌爬起来,往前平稳的走了两步,又摔倒在地上。

    呼延赓问:“张横,你服也不服?”

    张横道:“你赢了,但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喔?”

    “你这么好的枪法,却只会在百姓面前逞能,百姓流离失所,平阳的狗官,还有你这狗官,可有一点羞耻?”

    “吾正是向汾州押送粮草,这粮草是军粮,实在不能分给百姓。”

    “原来将军是要去汾州,敢问将军大号。”张横突然恭敬起来。

    “呼延赓。”

    “原来是将主!”

    “嗯?”

    “末将在汾州以南的回牛岭遇到了步鹿孤将军,他已代将主收了末将,并命令末将保着百姓来平阳的,谁知平阳林知府闭城不纳。末将才带着百姓一路过来讨生计。”

    “乐平怎生收了你?”

    “末将也是看上了步鹿孤将军的粮草,便与他打了一架。”

    “哼哼,乐平身边三千精兵,居然与你单挑,倒也有意思。”

    “是,步鹿孤将军带着数千大军,又使得一手好连珠箭,却都不用,只用独脚铜人与我战来。”

    “那怎生赢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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