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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阴差阳错
    夜半时分酒席方散, 徐行之返回东殿, 将身上沾染了酒气的宴服换回便服,摸了盛装着纸笔的书匣到了偏殿, 点起一豆灯油,开始抄经。

    然而晚上饮酒过甚,偏殿又没有炭火, 寒意很快侵体,再加上抄录一事最是消磨精神的, 不消一刻钟, 酒意上涌的徐行之便觉笔端如系千钧, 冷困交集, 掐过数次人中也不顶用。

    很快,他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 侧殿的门被敲响了:“师兄,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酒意催逼, 再加上今日连战两场之故, 徐行之睡得极沉,自然不会应和叫门声。

    叫门不成, 门外的九枝灯微微抿唇:“师兄, 冒昧了。”

    他端来一方炭盆进门, 又用脚尖将门勾上、合拢, 视线转了几转, 才将目光对准了熟睡的徐行之。

    见到此景, 九枝灯并未多加思虑。他将炭盆放下, 翻过徐行之只抄了个开头的经文看了看,随后他将这卷竹简收起,放入怀中。

    侧殿里有一张供人憩息的小床,九枝灯跪在床上,挽袖将床铺清理干净,又取来一床极厚实的被褥,才回到桌前,对熟睡的徐行之恭敬道:“师兄,得罪了。”

    旋即,他一手护住徐行之的后颈,一手托抱徐行之的膝弯,将他横抱入怀。

    徐行之睡得发冷,在睡梦中被人打横抱起,他只觉暖意逼人,本能钻入了九枝灯怀中,将额头抵进他怀里。

    隔着衣服,九枝灯亦能感受到徐行之皮肤上的透骨冷彻,想到师兄变成这样的原因,他不自觉把声音放到最轻:“师兄,冷吗?”

    徐行之摇摇头:“不冷。”

    说是不冷,他的手心脚心都沁着寒意。九枝灯把他放在床上,正准备取被子来将他盖好时,徐行之身体翻动,宽松的衣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稍稍上滚了一些,后腰处露出一抹白。

    明明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地方,九枝灯却看得耳尖透红,慌乱别开双眼,想替徐行之将衣裳拉好。

    然而他的手刚刚抚上去,就被徐行之当场按住。

    他含混不清地低喃:“……别碰,腰疼。”

    在徐行之身旁陪伴多年,九枝灯知道他身上几乎每一处都受过伤,腰部自是不例外。

    今日他战了两场,太过劳碌,又久坐饮酒,怕是腰受不住。

    然而九枝灯望着那一抹白,心思却控制不住地脱开了正轨。

    他喉结紧张得微微滚动,面上神情渐渐由平静变成一片汹涌狂湃的暗流。

    半晌后,他半跪下身,把徐行之狠狠纳入怀中,兴奋得整副脏器都灼烫不已。

    那一线诱人的白叫他忘了形,小声地唤道:“师兄,师兄……”

    徐行之腰部痛处被扯中,闷声低吟:“呃……”

    这声音几乎要把九枝灯逼疯,他愈加用力地收紧胳膊,仿佛牵着长绳跳下悬崖,在失控放纵与一线理智之间来回拉扯。

    很快,他对准那张微微喷吐着酒意的双唇,毫无经验地咬了上去。

    徐行之嘶了一声。他在睡梦中吃了痛,但疲累叫他根本睁不开眼睛,只得凭着本能去推眼前人的肩膀:“……重光,别闹。师兄困了……”

    九枝灯霍然惊醒,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狼狈地从床上下来,抚着弥漫着酒味的唇畔呆愣半晌后,他手忙脚乱地为徐行之拉好被子,一袖挥灭烛光,拔腿跑出了偏殿。

    前脚刚出殿外,还未来得及平复心绪,九枝灯便听身侧传来一个冷中带讽的声音:“九枝灯师兄?”

    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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