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狠了,那可得注意了。”陆建兰虽然这样说的,于是心生一计,如果关伊尔滑到了可怨不得她,她就不信摔的这么狠,孩子还能保住?
等佣人打完蜡离开了,陆建兰倒了满满一杯水,拿着上了楼。
走到关伊尔楼道的路口处,陆建兰看四下无人,把水轻轻倒在了地上,等那些水晕开,陆建兰满意的离开了,关伊尔我就不信你晚上还不出门。
陆建兰进了屋对席莘莘笑道,“我估摸你也渴了,就自作主张的给你拿了一杯过来。”
席莘莘接过来,“你可真细心体贴。”
陆建兰低头笑了,她不细心怎么想的周到?
关伊尔一个人在房间里可无聊了,时不时的看向窗外,当看到席泽那辆车开来的时候,关伊尔心里暖暖的,他终于回来了。
理理衣服,关伊尔走出门。
回到家,佣人赶忙过去给席泽拿衣服,席泽问道,“伊尔一天都没下来?”
佣人点头道,“是的,一天都是在楼上了。”
席泽把衣服递给佣人朝着楼上走去,刚走到楼梯中间,就看到那让他心脏骤停的一幕,关伊尔也到了楼梯口,刚踏出第一步,突然脚下一滑,就这样直直的朝后面倒去。
关伊尔心想这下完了,立刻闭上眼睛,还不忘把手护住肚子,希望把对孩子的伤害降到最低。席泽看到关伊尔的动作,马上上前了几步,眼看要摔下去了,忽然关伊尔觉得腰间一紧。
被席泽一把抱在怀里。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关伊尔猛然睁开双眼,对上席泽的眼睛,心脏莫名跳的欢快。
等关伊尔站定,席泽问道,“你没事吧?”
关伊尔摇摇头目光在席泽脸上流连着,席泽道,“既然没事,还不起来?”
听到席泽的话,关伊尔意识到自己还让席泽抱着,顿时红了眼,马上推开他,起身站好。等关伊尔站定,席泽才收起虚揽着的手,蹲下看向地面,虽然水的的痕迹不深,但还是能看出来,何况地面的光泽和早上不一样了定是谁打了蜡。
想想如果自己没有来的那么凑巧,那么关伊尔是不是从这楼上摔了下去,那时候关伊尔还有命活吗?想到有人想趁自己不在害她,席泽就无法忍受。
当即把下午在职的佣人都叫来,“今天地板上的蜡是谁打的?”关伊尔打量着这时候的席泽脸色如常,但是有不怒自威的意味在里头。
一个瘦弱的中年妇女站出来了,“大少爷,是我打的。”
席泽厉声喝道,“你不知道伊尔怀孕了,还在地上打蜡,是不是想害死她这个孩子?”
关伊尔惊讶的看向席泽,他不是不想让这个孩子留下吗?怎么如今改了想法?她不知道的是,刚刚席泽其实想说的是“你是不是想害死她?”,话到嘴边硬生生加了“这个孩子”。
那个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落,“我没有,地板都是用干布擦过的,不会滑的!”
席泽想起地上有点水渍,故意在把水洒在那里,实在是有心为之,眼里的寒光更深了,“不会滑?那怎么地上还有水渍?”
那个佣人犹豫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说,席泽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问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还不快说实话!”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今天下午看到建兰小姐拿着水杯上去了。”
就这一句话足以让席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