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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菊花疼
   纪楚抖了抖烟灰,将郑婉琳的解释巧妙地利用起来:“反正你坐这儿也挺无聊的,不帮我洗牌你干什么?”

    郑婉琳:……胸口又中了一枪。

    苏蕊:……她可以干的事情挺多的,光是撩方哲姿势就有不下一百种呢!

    这些话她当然没敢说,毕竟还差一本离婚证。

    苏蕊从没洗过牌,洗起来别别扭扭的,偶尔还掉一两张牌在地上,又手忙脚乱地弯腰捡,特别是屋里几个人也不说话,都像约好了似的看着她姿势笨拙地洗牌。

    不就是洗个牌嘛,却弄得像考试一样紧盯着她,她压力更大了。

    纪楚看了一会儿,绷着的脸缓和下来,最后还带上了一点笑意,“看你笨手笨脚那个样子,洗个牌都洗不好,能干什么?”

    苏蕊已经够郁闷了,还要听他的嘲讽,简直不想再跟他说话。

    纪楚将她手里的牌拽过来,一边洗着,一边看着她生气的模样低低笑:“算了,我自己来吧。”

    “你不是没空嘛。”苏蕊丢了脸,没好气地顶了他一句。

    他笑容没变,语气放得软了些:“我现在有空了还不行?”

    “哼。”苏蕊小声哼哼了一声。

    跟撒娇一样的轻哼声让纪楚彻底舒坦,他笑意渐深,正要哄她两句,对面一个清润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行了,洗个牌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聊会天而已,怎么,有意见?”纪楚敛了笑,一幅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方哲。

    方哲语气不太好:“打牌就打牌,聊什么天啊!”

    纪楚依旧那副欠揍的表情,懒着嗓子:“你赢了我再说。”

    苏蕊抬眼,便见方哲面色不怎么好地端了下牌,闷声道,“发牌呗,地主。”

    ……

    一轮过后,方哲果然又输得惨兮兮的。不过他没介意,只眼疾手快地将散乱的牌整理好,一幅谁也别跟我抢的架势。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表演了花式洗牌。

    他带着浓厚的装逼感,将手里的五十四张牌来回拉开又合拢,耍帅地将牌洗得噼里啪啦的,跟自己在演《赌王》似的,面上还带着“论洗牌,我才是第一”的莫名优越感,故作风轻云淡地瞄了一眼纪楚。

    众人:……

    这是在跟纪楚较劲呢!

    光洗牌洗得好有什么用,你有本事赢一局啊!

    强子捂住了眼,真的是不忍直视啊。

    ***

    纪楚明天还有工作,没玩太晚就散了场。

    把鸭舌帽往头上一戴,压住,便准备撤退,强子作为东道主,也跟着起身要送一下纪楚,和他媳妇儿。

    方哲也站起来,作势要一起出去。

    纪楚拧眉:“你凑什么热闹,自己一边玩儿去。”

    方哲笑笑:“我出去透口气,怎么着,还不准我出去了?”

    强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率先一步打开了门,远离硝烟漫布的战场。

    他真的很不能理解方哲。

    正如方哲自己所说,他身边漂亮的妹子一抓一大把,干什么就非得跟纪楚媳妇儿纠缠不清呢?改天得把这小子约出来,好好说道说道。

    纪楚的司机已经在前门等着,几人出了包房,下了电梯。

    刚转过角经过大厅的时候,刚好从会所的大门口迎面走来一行人。

    这群人有五六个,都是高高大大的男人,一个个背脊挺直,面色严肃。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个头最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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