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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夜闯皇宫
    春猎结束,皇上班师回朝,舒慈也终于不需要再帮着皇后应付那些嘴碎的夫人太太了,尤其中间还有几道对自己不怎么善良的目光。

    “紫婵,烧点儿水,今晚本宫要好好泡个澡。”好不容易回了行宫,舒慈难得放松了起来。

    “好的,主子。”紫婵笑着出门。

    舒舒服服地泡完澡,穿着纱裙出来,舒慈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贵妃榻上的乐畅了。

    “她怎么睡这儿了?”

    紫婵正在往乐畅身上搭毯子:“等了好一会儿了,说是要等您一块儿就寝。”

    “洗漱了吗?”舒慈笑着走过去,摸摸她的小脸蛋儿,滑溜溜的。

    “早洗干净了,您放心。”

    “把人抱本宫床上去吧,看来这丫头也累得不轻。”

    “可不是,这几天跟着侍卫太监们东跑西跑的,可折腾了。”紫婵轻轻地把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转移到了大床上。

    “吹灯吧。”舒慈躺下,给旁边酣睡的小人儿掖了掖被子。

    屋内灯火熄灭,母女俩同睡一张床上,彼此都做了一个好梦。

    入春不久,朝堂上就接连除了几件大事,骠骑将军耿忠被御史轮番参奏,罪名是贪污军饷,深受皇上器重的徐相的儿子又卷入了一起青楼杀人案,而最大的动静来源于皇上,他推行的新制遭受了起码一半以上的朝臣的反对,举步维艰。

    “这是有人故意使绊子啊,不管是耿忠还是徐治明都是皇上潜邸时的心腹,给他们找麻烦,不就是在挑战君威吗,说到底,还是在反对皇上推行新制。”老宁远侯在家里这样感叹。

    可惜,听他分析朝政的人除了老妻以外,两个儿子都没有兴趣,一个和同僚参加诗会去了,一个找狐朋狗友喝酒去了,都不是可塑之才。

    “这都不管咱们的事儿,你只管顾好自己就行了。”太夫人说。

    “妇人之见。”老侯爷不满地哼哼。

    只不过,这样的作壁上观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这把火就烧到了舒慈身上来了。

    御史大夫谢满渊在朝堂上实名弹劾舒贵太妃的弟弟卖官鬻爵,打着的自然是他姐姐舒贵太妃的名号。

    这就像在一锅热油里浇了一瓢冷水,满朝文武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祖宗定下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这贵太妃要是真这样干了,估计离去陪先帝的日子也不远了。

    “蠢材!”舒慈听闻消息,当场摔碎了一个青瓷茶杯。

    “这个谢满渊是什么来头?”发完气终于顺畅了许多,舒慈转头问。

    王喜答:“就是御史台的一个不起眼的大夫,家境背景平平,但速来忠耿,在朝中口碑不错。”

    “本宫怎么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舒慈回想,试图从记忆里找到关于这个谢满渊的一些事情。

    “先帝曾想给主子您建凤凰台,是他联名了朝臣阻止,最后让先帝放弃了这一打算。当时您还夸他来着,说他倒是不畏权势,是难得的纯臣。”王喜打量着舒慈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说完。

    舒慈的脸黑了,如果是佞臣奸臣她还能对付,可偏偏是这种耿介的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倒是有些麻烦了。

    紫婵匆匆从外面走来,给舒慈见了礼,禀报道:“皇上已经派有司调查二少爷的案子了,主理人是谭坤。”

    “谁?”舒慈眯眼。

    “谭坤,刑部侍郎。”

    “看来是有人非要置本宫于死地了。”舒慈冷笑。谭坤,德妃娘娘的族弟,当年谭相被革职抄家的时候,他们家可是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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